马知县:“做当然要做,却也要有些体例。我已经暗中让人去找那些运粮的夫役问话了,别的还往金陵钦差行辕发了一分公涵,但愿能派上用处。”
施千户:“虽说我此次的任务只是押送赈灾粮,但是粮食有失,我一样负有任务。现在粮食固然因为某些特别的启事补齐了,但这也窜改不了他曾经盗卖灾粮的究竟。马大人不顾非议,收纳四方流民,明显也是有知己的人,莫非能容忍这类人忝列庙堂?”
不一会儿,施千户告别分开。
马知县:“如许,你让人加派人手周到把守赈灾粮食,另有大牢里的犯人。绝对不能出半点不对。”
谭吾范想了想感觉这话没错,于从恩的压力比他大多了。现在这类景象,只要有货真价实的粮食在,没人会管粮食如何来的。
此时,帐蓬里除了马知县,另有一名客人,恰是施千户。
施千户:“这一起上,谭吾范不但私卖赈灾粮,还想打官银的主张……现在竟然还勾搭贼匪想掳掠赈灾粮,乃至想杀我灭口,凡此各种,哪一桩哪一件不是罪大恶极?让此等脏官赃官恶官持续当政,马大人莫非不感觉有愧于百姓吗? ”
官员乙盗汗淋漓:“下官明白了。不过那位施千户仿佛有些不大安生。”
施千户点点头:“他很早就混进了运粮队,并且中间因为官银的事情,跟我打过交道。我还传闻他在都城有些背景,你说他会不会是锦衣卫的密探?”
官员乙俄然想一件事:“对了,官员甲大人三天前去找了那和尚,现在还没消息,会不会?”
施千户:“我是粗人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来找你是为了联名弹劾谭吾范谭大人的。”
谭吾范:“那些粮食是如何来的,你不会不清楚吧。”
官员乙:“那眼下,我们该如何办?”
官员乙却不觉得然:“谭大人,你是当局者迷了。”
施千户也沉吟起来。
官员乙:“不过金陵那位就不好交代了。”
马知县态度和缓了很多:“多有失敬,施大人请茶。”
谭吾范像是听到了部属的牢骚,说道:“李幕遮固然没甚么背景,但毕竟在皇上那边挂了号,并且还帮过刑部的那位所谓的捕神,更何况他跟沐大人的女儿私交甚密,不管有多少罪名担在他头上,到了都城都会消解掉。以是,这些罪名他不担,莫非你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