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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桑的确啼笑皆非,为了拷贝《九阴真经》也值得您堂堂筑基降尊纡贵到放生池跑一趟?这东西昨晚就漫衍开了,你只要随便找个炼气一重就能复刻到手,何必赏我这么大一个面子。
这是一个多么石破天惊的大事件!
幸童们想必也听闻过了他的大名,一个个满怀畏敬的上来拜见。
“西顿大诗仙,贫僧乃是戒律院「知事上座」楼兰。”这个上师法号听着挺拔气,人却爷们的不可,一对胳膊如同招潮蟹一样强健的异乎平常,伸手拦住常凯申的时候将斋堂的半扇大门都给堵住了:“贫僧特地来告诉尔一声,你的前科已被打消,在蚊香海养鱼的惩罚改成出任‘鱼头’一职。”
“我很思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常凯申完整沉着下来了:“或许是门派感觉在石漆铠的事情上多有亏欠,找个由头安抚和弥补我们。”
“你们的‘鱼头’邪月呢?”伊凡上师问这些幸童,神采非常不快。
蚊香海是放生池「副寺」伊凡上师的辖区。
“今早我就没瞥见金刚滚的僧寮翻开过门,应当是在闭关修炼吧?搞不懂这个废柴如何想的,别人闭关另有个奔头,他闭关能闭出甚么花腔。”肉菩提的态度有些生分,仿佛想和常凯申保持点间隔,看来状元郎的实话实说也不但是刺激到了鱼字辈,某种程度上也冲犯了其他字辈老鸟的自负心:“我不跟你废话了,多少事呢。”
“不客气,谁让你们法字辈是上面点了名的呢,昨早晨四祖晋升境地以后,从金丹到我们筑基,但是被太上长老们史无前例的调集到了小西天……”伊凡上师俄然像是翻开了话匣子,语气酸的就像方才大口大口豪饮的是醋而不是酒:“小老弟,你明天在早课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甚了?你是聪明人,应当晓得,有的事情,还是只合适领悟,分歧适言传吧?”
这位身材跟豆芽一样瘦的筑基上师是个闷嘴葫芦,除了自我先容,一起上再没跟状元郎说过半句话,手里攥一个枣红葫芦,时不时抬头猛灌一大口。
和统统行当一样,修真界也存在玻璃天花板,金丹以上,成绩每进步一点都称得上无与伦比的成绩。世上有太多太多的修真者,终其平生也没有机遇亲眼目睹一名分神尊者晋升境地的盛况。能赶上了都是机遇,就算死掉也能高傲的说一声:洒家总算没白来世上走一遭。
“奉告你一个奥妙。”楼兰上师嘴上说是奥妙,声音大的却像是在撞钟:“实在昨晚蜜野悉尊者之以是能够冲破分神一重的铁门槛,美满是因为赏识了师弟你的一首高文!”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伊凡上师恶狠狠的搬起葫芦灌了一大口,回过甚一口浓烈的酒气喷在状元郎脸上:“法克油,你是有前程的人,可不要学阿谁下三滥的火伴,还没升到筑基就丢了元阳,必定一辈子烂仔!”
“能够,明天我就让传灯宝殿给你更调一下。”
“不不不!《九阴真经》我已经有了,给你这枚智珠,是想让你在里头灌入你的诗词作品。”楼兰上师说话的时候两眼直冒绿光:“记着,是统统的诗词。”
这句话起到的结果如同在放生池行院丢下了一枚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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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你真是……你真是……”法香雪和法威一个劲在那儿翻来覆去的找描述词,纠结了老半天也没找出一个够给力的。
四祖终究突破了困扰已久的瓶颈,从分神一重奔腾到了分神二重!
法字辈不管白牌还是黑牌,顿时恍然大悟,个个小人得志的嬉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