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旗亭画壁,所谓文斗,是坊市独占的一个泄压办法。
“哪一部游戏之作?”邪月严峻的不得了,妈的,终究比及了,自打炼气、元婴、分神别离因为法克油冲破瓶颈以后,终究有个金丹冒出来了,只是这个金丹不是摩诃无量宫的。
“读过读过……”祈典和宗珩神采怪怪的,这三首小楼诗词……不都是大师兄的作品吗?
“龙傲天的诗词我都读过,甚么时候有过下联这首「明月几时有」?”明月奴如释重负,一脸「哈哈,你偷鸡被我抓到了吧」的神采。
修真界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文盲大老粗。
“哈!我哪敢这么狮子大开口啊,坊市但是有特别禁制法阵的,飞不起来,地盘神符、五行遁术、纵地金光这些瞬移法门也一概不能,我要了你们的命,我另有命走出「欢乐坊」吗?”
“我如果能有一个你这么漂亮的朋友,那很多有面子啊!实在从瞥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不再生你的气了――我见犹怜啊,何况小楼!”象头人闲逛着两只葵扇大耳朵,鸬鹚一样嘎嘎坏笑,“不要有流派之见哦!我们魔笳山跟你们超大的恩仇是一码事,我和你做朋友又是别的一码事!”
常凯申听得一脸黑线,小楼很灵巧的拿出香帕帮他抹掉额头上的汗珠。
“有话直说,明月奴上人,你想要我们再添点甚么当彩头?”状元郎感觉本身这边四个炼气虾米,放眼望去皆是身无长物,这个黑山老妖二世到底惦记上甚么了:“莫非是要我们的命?”
“我为甚么不敢应战?”黑山老妖二世收敛笑容,踢过一张镂花圆凳埋着屁股坐到了桌边:“都是一个鸡下的蛋,你们超大准修士养成的二十二艺:焚香、试茶、洗砚、鼓琴、校书、候月、听雨、浇花、高卧、勘方、经行、负暄、垂钓、对画、漱泉、支杖、礼佛、尝酒、晏坐、看山、临帖、刻竹――我在魔笳山哪样没学过?哪样不懂?哪样不精?”
“再来!你,你叫甚么?”
“你如果赢了,就把这个金丝猫领走呗。”祈典在内心说道,以他没心没肺的程度,这句话在喉咙边转了一圈,都没敢宣诸出口。
“要说这个《还珠格格》,情节荒诞尼玛的确离谱的一塌胡涂,当初要不是看内里呈现的诗词,比如「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江南江北寥花红,都是离人眼中血」之类,实在让人爱不释手,我真一定看的下去,谁能想到竟然是以得福了!”
“吾乃摩诃无量宫修士灵明是也!”没想到这个跑堂姐姐是灵字辈的同门哩。
“你挑一样吧,文斗的项目我们让你选。”
这类公道而平和的对决,详细出世于哪一年,是谁发明的,已经不成考,但早在数个元会之前,它就已经成为天下每一家坊市、榷场共同遵循的端方周遭。
“你输了。”状元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灵药应未偷,看碧海彼苍,夜夜此心何所寄;明月几时有,怕琼楼玉宇,依依高处不堪寒。句首嵌名。”
“奴奴的艺名唤作跳舞。”这个妹子身材高挑,颊边有两朵胭脂似的高原红,看裙底的斑纹长尾应当是个本相为胭脂虎的女妖修。
“赛诗?”宗珩、祈典、邪月愕了一愕,全都把目光偷偷转向了状元郎。
“你管我哪来的自傲,就说比不比吧!”
“承诺你了!”宗珩判定抢过了话头。
应运而生的文斗,很奇妙的处理了这个题目,给慷慨狠恶、横行无忌的修士群体拴上了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