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龙树的元婴出窍,对准「杜门」像万花筒一样乱飙神通,还是惊出了一脸的蒜瓣大汗,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变成了蹦蹦跳跳的冰珠。
“内行了不是?金丹妖修哪儿还会屑于利用储物锦囊?人家的「袖里乾坤」但是小型半位面,连有情生物都能揣出来。”宗珩在一旁幸灾乐祸:“别信赖那些杀人夺宝的道听途说,金丹修士以上,身故道消,一了百了,谁能占到他们的便宜。”
固然到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日洲队是哪路毛神,但他们身上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的道具,倒是让常桑眼红了不止一时半会儿了。
“对对对!”宗珩也是一脸的心不足悸:“方才如果咱俩共同的陌生一点,给了龙树一点反应的时候,结果然的不堪假想。”
“共同?我们有过共同吗?”
让他感到蛋疼的是,才把手抚摩高低还没来得及发力敲开冰壳,日洲队和明月奴就轰然炸碎,崩溃成了一地羊毫头也似的冰丝。
“这么说你也有奥妙喽?”作为一个心机春秋五百多岁的老江湖,反而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紧紧把握了话语主动权,这类感受让宗珩超不爽。
自打他进入这个小须弥天下,就用神识对周遭上百里地区作了一次地毯式的扫描,没有任何非常的发明,他也不信赖有谁能瞒过本身的感知面前还能「深藏身与名」。
“呵呵……当然有共同……咱俩不愧是同门师兄弟,好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