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决赛产生在夜悬与万灵之间,由两大门派的魁首出面对战,比赛前一晚,云夕他们摸出去押注,越长歌和万灵掌门百比一的赔率,保护队即便深知没钱可赚也把能押的都押给了自家宫主,一起偷摸出去玩的朝灯听及来这儿的赌客多数兴趣盎然提起“寐京”二字,忍不住问了云夕。
朝灯当即闭上眼,双颊尚未褪去的晕红在窗外明月辉映下似若桃花,越长歌看他明显睡不着又不敢动的模样,好笑地吻了吻他的发顶。
越长歌轻描淡写应了声,拉了他白腻的手就往大会外走,望着两人交握的十指,朝灯漫不经心勾了勾唇。
“灯,很沉着,不是很信赖宫主。”
“你为天道所嫌弃,我便生生世世将这天道窜改给你看。”
“你怕雷声,可需我封了你的五感?”
朝灯艳若桃李的脸上划出一抹模糊约约的含笑,云夕一边晕乎一边暗自防备,公然闻声那昳丽的魔修道:“你还没押吧?赌金给我,押他把持不住。”
他将他揽入怀中,朝灯不适地挪动,越长歌轻声道:“若不想睡,我便在这儿要了你。”
迷含混糊睡了大半夜,天明时外边似有喧华动静,他展开眸,银发的修士见他醒来,手一挥撤告终界,朝灯这才发明除了他们所处的这间房,全部寐京都近乎被轰为碎渣。
朝灯忍不住瞥了面色淡然的越长歌一眼,如果埋没了气力还能有天下第一的修为…这小我……
“大美人,你房间里另一个大美人呢?”
领头人单臂高举,一时之间金光大盛。
深色衣衫的银发修士同平常那般与他问候,神采也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我何罪之有?”
出口的话甜得能牵出丝,刚成年的魔修柔嫩的音色落于锦账堆叠的大床,黑发与银发密切交缠,夜悬的宫主不吭声,很久,借着月光,朝灯见那人薄薄的唇动了动。
“那为何他们提及寐京时总要带上伏仙大会?”
云夕看他一脸苍茫,实在不忍伤了他的心,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据寐京的管事亲口说,这届伏仙大会后,楼里会向当届第一奉上花魁以表恭祝……灯!沉着!信赖宫主!”
朝灯刚想出去,就被越长歌拦下,他单独一人步至内里,从楼上往下看,模糊能看出曾经方刚正正的中厅里站的满是八大派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修士见越长歌现身,都昂首看他,先倒非论内心如何,个个都保持着一腔正气。
一吻毕,越长歌停了落雷,柔声道。
“……”
“你想我去,我便去,你不肯,我自是不会。”
“赦我无罪?”
朱灯映出花影,粉衣翠罗的女人们巧笑嫣然,北里酒坊理传出勾惹民气的浮动暗香,朝灯勉强把本身挂在窗门外,中间苦口婆心奉劝他的云夕被朝灯逗狗一样拍了拍脑袋。
朝灯摇点头,感到越长歌的手揽在本身腰上,他没有说话,那屠了成百上千人的修士见他这般灵巧的模样,忍不住俯身含住朝灯柔滑的双唇,越长歌的舌头并没有伸出去,明显经历过更深切的吻,却没有哪次如这般缠绵,唇齿相依,耳鬓厮磨,仿佛灵魂都要被祭献给这小我。
“诸位道友本日为恶人所惑,不谨慎被欺瞒来行这等祸事,八大门派毁伤惨痛,数名长老也因那玉玦命丧鬼域。”
“恭喜~”朝灯笑笑:“好短长啊。”
八门派魁首将灵力注入玉玦后即发明那神物不受节制,它似不知满足般接收着他们的灵力,近乎能将血肉榨干,最早顶不住的是修为最低的两位门宗首级,发觉到不对前,已然连本身的身躯都赔了出来,见此情状,修为中等的道者心生退意,却不管如何也没法禁止本身的灵能被其吸走,那灼灼的金色越来越了了,越长歌对上残活修士看来的目光,弯出一个满怀歹意的浅笑,无边无边的暗淡在他瞳眸深处伸展,周身闪起丝丝紫色电弧:“的确……不算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