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美人目光盈盈,红衣下肌肤似若白雪,触手的脚踝都精美得粉雕玉琢,姜明月再也忍不住将人压在床上,吻上了巴望已久的柔滑双唇。
喜好请亮灯,啊不,加星。
见他不动,姜明月手脚垂垂不诚恳起来,舌头包裹住耳垂那团小肉,吐息之间,桃花眼里笑意深切。
闻声帝王心音,姜明月将头埋得更低,做足了孝子模样。
“是吧,”朝灯笑眯眯地拍了拍少年的头:“小明月,要叫哥哥夫君。”
“你方才笑甚么?”一个轻拧,一掌湿液弄得明月双眸愈发深暗:“你没瞥见父皇眼睛都直了?”
……
这般下来,一排一排才子从面前走过,朝灯看得风趣,一向暗中察看他神情的姜明月鬼使神差有些失落,朝灯如许随心所欲,且遴选的尽是美人,就像底子不在乎他是否会信宠后宫。
很多才子都听闻过新帝的风骚佳话,姜国立朝以来独一的男后,与帝王在幼时了解,如许的人来选秀,不免令在场女子均是捏了一把盗汗。
[爱意值五颗星。]
“谢父皇,”姜明月眉梢带上忧色,见朝灯不动,神采宠溺地唤他一声:“阿灯,还不快谢父皇大恩。”
真是,贼tm,爽。
“……你…呜。”
“遭了,”朝灯点点他的鼻子:“你这么色兮兮地看着我,才嫁进你们姜家,我就悔怨了。”
“乖灯儿。”
房间内烛光透明,大红被褥与金饰到处可见,雕花宽肚香炉中不竭传来幽幽暗香,气味同明月这些天来日日替他涂抹的香膏异曲同工,许是晓得他体寒,暗红鎏金的流苏厚毯延绵了全部房间,他晃了一圈无事可做,干脆撩开红珠缀饰的纹枝床帘,上床补觉。
“是功德。”
在那身繁复喜服下,美人穿戴极其贴身的轻浮红纱与肚兜,与白雪似的肌肤交相辉映,这般活色生香的穿戴,实如北里美妓,或是深宫中不得宠、只盼求一夜皇恩而将本身含混打扮的怨妃,同本日被八抬大轿迎进的高贵太子妃当真不符,面前少年隔着一层红纱对本身又亲又舔,朝灯实是低估了那层纱衣,被这般宠嬖时,那纱儿一动,只感觉无数小虫子在他身上爬动噬咬,差点没把他逼疯,他的身子痉挛似的抽动,没一会儿就到了极致。
少年的眸逐步暗沉,手紧攥住了朝灯脚踝,一点点将他拉至本身身前。
姜明月深深看了他一眼,朝灯脱了鞋,未着袜,光亮脚背随便绷出诱人弧度,他身上的喜服是最合适他的鲜红,金丝玉线在其上纹出大朵牡丹,密织的云纹里衬暗光流淌,本该是烟花般的红色,却因用料选了冰蚕丝显得清清冷冷,衣摆袖口处嵌着银铃流苏,稍稍一动,便有清脆细响随之而来。
[爱意值四星半。]
不管是最后遇见的不扮装不洗头不出门的扶月mm、还是丽丽那样空灵如人偶的少女,骄阳般热忱斑斓的洛达、乃至与他只要过几面之缘的池西姚,在他看来,就像曾今对丽丽说的,女孩们该是为了享用爱才来到世上,更何况……
更不成思议的是,她竟会感觉陛下能具有如许的人……好妒忌。
夜色深时,有人悄悄唤他的名字,朝灯迷含混糊展开眼,自早上被一群姐姐mm折腾来,朝灯只能模糊记得“娘娘皮肤真好~”“娘娘真同戏本里说得一样貌若天仙~”,还未真正看过本身是何种模样,不过看面前少年熠熠的桃花眼,对方应当很喜好。
那少女确切眉清目秀,举止间自有一股新奇古韵,神采红润时平增丝丝娇媚,如出水清莲,乃名副实在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