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是说这西欧医术,只要肯定是甚么病,该如何用药,一目了然了?”有人问道。
“这有些意义,我德行如何了?”刘奇笑问。
说着,接着施礼:“见过王妃,见过先生,见过几位姐姐……..”
“哦?为何?”
“而这西欧医术却有些分歧,讲究的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甚么病,有甚么症状,那是要清清楚楚,该用甚么药,用多少,也是要分毫不差,断不会呈现我们方剂上药材少量偏差之事。”
“说得好,只是这郎中怕是少不了的。”刘奇说着,自个找了个椅子坐了,然后招招手:“都坐下说话吧。”
世人闻言大怒,要不是刘奇制止的快,连几名和何涴婧一起学医术的女子都要脱手了,此中一人更是冲上去便要飞脚,幸亏边上人拉得快。
他固然没说完,刘奇却立即明白了,不等他问,何涴婧急问道:“你学医?洋人医术?那边学的?英吉利?法兰西?”
“鄙人曹茂祥,这位是朱锡授,我二人皆是上海人,本想从天津坐船回上海,因大王在山东起事,一时猎奇,便从烟台绕道来这泰安府瞧瞧,本日在城外瞥见大王和那卖艺的班子说话,感觉大王异于凡人,便一起跟过来,想看看大王还要做些甚么。”
她这句话让梁从色变,医者父母心,没想到一个洋人,比他还心胸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