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婧王?”谭嗣同又傻眼了,兰婧王如何晓得他的?
不得了了,谭嗣同内心一阵波澜起伏,他固然不太附和刘奇过于推行这西学,可这并不代表他看不到刘奇的野心,西为顶用,这已经是洋务重臣们定下的事情,可谁会想到,山东这个反贼做得比这些重臣还要激进,如果兰婧王本身就中西两通,那推行洋务必然比朝廷要短长很多!
兰婧王给面子,王文英有些心动,抱拳道:“鄙人也不瞒兰婧王,家父是想和这里的客商做做买卖,小买卖家父天然是不屑的,这才派我二人来此,这几日看下来,却有些不好办的事情,不知王爷可否赐与便利?”
王文英很附和这里一人向他说的话,他仿佛发明了庞大的宝藏,看到了本身将来光辉的平生。
谭嗣同本身也不明白,说道:“嗣同不过一介墨客,王爷怎会晓得鄙人的?”
“哦?说来听听。”
王文英又有些呆傻,这买卖做的有些超乎他的设想,并且他鉴定,一样会吓着父亲,本想来此探探门路,维系一些买卖,却没想到有能够做整天成栈最大的买卖。
而王文英则察看到,这府邸,还不如他家豪华,人也非常少,从进门时,看到四个女兵保卫大门、二门外,再无其别人。
刘奇摆摆手:“无妨,成不成,归去和你父亲商讨,就算你父亲有顾虑,不敢做大,或者不做,都无妨,你下次如果来泰安,仍旧可来我府里坐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