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本身定是疯了,才会对萧盏心生妒意,连着几日都流连于花街柳巷,认得了一个和顺解意的姐儿,越相处越感觉眉眼之间像楼挽裳,惊得他再难消受美人恩。偏巧在这时候,他的人查出前任吏部尚书被太枪弹劾罢免乃是起于楼挽裳对萧盏的几句抱怨。萧盏非常看重她说的话,当即去寻太子,这才使他这方折出来一名吏部大员。
皇后还没答复,皇上便接过话茬,“朕看爱妃也是不当呐!”他见陈贵妃还是含笑,便缓缓说道,“爱妃莫慌,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太子同静王尚未娶妻,嘉王急甚么!”
果不其然,陈贵妃回到寝宫以后便气得摔了一套白玉茶盏,上好的雅宓茶泼了一地,宫人寺人们吃紧跪下。随后而来的嘉王见此,撩袍跪隧道:“母妃息怒!”
陈贵妃怒容不减,艳绝的芙蓉面现在看上去有些狰狞,她将手狠狠捏在紫檀贵妃椅扶上,恨声道:“皇后必然非常对劲。”
“多谢娘娘。”贤妃明知皇后企图并非她说的那般冠冕堂皇,却因得了实惠,表情可谓明丽。
这咳嗽声也让皇后回过神来,难堪地看了皇上一眼,道:“贵妃此举怕是不当。”
这是皇上变相地表示他们矜持身份,也该免得甚么能做,甚么不能做。太子同两个弟弟赶紧拜礼应道:“儿臣服膺父皇教诲。”
萧盏气得将拳头握得咯吱响,太子见他的模样便知不当,忙大声咳了咳,表示他身边的宫人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