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挽裳叹了口气:“许是她气急了吧。”代云默了一瞬,才“嗯”了一声。
“多谢蜜斯……”代云打动地盈盈一拜。
静王迎上他的目光,抖了抖唇角,“王太医尚在诊治,我与阿婉已然订婚,于礼不好相见。”
“你此人就是实在,萧盏让你扯谎也是为了护着你,你反倒让本身堕入这般地步!”楼挽裳有些顾恤地拍拍她的手。
果不其然,嘉王进门,也不啰嗦,直言道:“贵妃听闻爵爷令媛抱恙,特命本宫带些补品前来看望,还请爵爷不要见怪本宫不请自来。”
过了一天,定国公府那边又传来动静,说是皇上皇后已然晓得此时,皇上固然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没有究查萧盏欺君之罪,嘴上还赞他一片赤忱,心中大略还是不痛快的,估计别扭上两三天便能规复。倒是皇后没法接管,传闻也需疗养几日。
只是,没过量久,内里人来报,说是嘉王拜访。武安伯惊奇地起家,自言自语道:“他来做甚么?”随后让人将他请出去。
小丫环面露难堪:“代云姐姐她……被关在柴房。”
身上还穿戴一品丫环的素锦衣裙,金饰却不见了,乱蓬蓬的头发上也没有一支发簪,明显是被看押的婆子给撸走了,脸颊上清楚可见两道指甲划痕。
老夫人还是以泪洗面,想托楼挽裳求一求她外祖,对萧盏照顾着些,却被定国公严词回绝,还道:“我孙儿焉能靠旁人庇护?我可丢不起那小我!既然他敢偷跑参军,干脆让他去个够!勇往直前,上阵杀敌,方不负我萧家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