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指荀玉卿说了句废话。

“你说吧。”岁栖白极天然的环过他的肩膀,手指落在那些柔滑的发丝里,谨慎翼翼的拨弄着。

“你从速去把这一身换了吧,厨房里烧了些热水,不过不太多,你打一些去擦刷洗洗。”荀玉卿纹丝未动,只是极暖和体贴说道,柴小木就仿佛是个构造人一样,木讷的跟着荀玉卿的指令做行动,他点了点头,把鱼篓丢在了地上,跑到了屋子里去。

他们俩人刚说没几句话,浑身湿透的柴小木俄然恍恍忽惚的拎着鱼篓,从外头走了出去,他的头发黏在了脸颊上,湿漉漉的睫毛泛着水光,眼睛跟鼻头都是红红的,好似方才哭过,他的鱼篓在不断的闲逛,里头仿佛有甚么东西。

怀中藏着簪子的木头匣子安温馨静的,没有半分昭显存在的设法,可岁栖白瞧着荀玉卿的发旋,却在茫然那簪子该找个甚么处所挽上。花早已不太新奇了,他返来的时候担搁了下,卖花的小女人已经回家去了,他便只得放弃。

阿雁……

“小木?”荀玉卿吃惊道。

“我这般呆板无趣,你还不是情愿同我在一起。”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荀玉卿启唇好似想说些甚么,终究没能说出来,就只好笑了笑,点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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