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岁栖白俄然将荀玉卿抱紧了一些,荀玉卿吓得几近要挣扎起来,但随即反应过来,和顺的好似只羔羊般任由岁栖白行动,同他说道:“你做甚么!伤口还没好。”
在荀玉卿出门之前,岁栖白终究开了口,他此人木头又严厉,笑话都非常少见,之前小留大夫拆台瞎说话当时,他接的那一句,估计在气死荀玉卿的同时,也已耗光了毕生的诙谐细胞。
他微浅笑了起来。
“玉卿。”
荀玉卿的目光也从等候变成了无法,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悄悄戳了一下岁栖白的眉间,无可何如的嗤笑了一声。
“你转过来看着我。”岁栖白淡淡道。
他极短促的说着话,怕有蛇来咬着他舌头似得。
是以他不管在说甚么事情的时候,都格外的慎重。
虽说是岁栖白提出,但瞧着荀玉卿这般毫有害怕,气势如虹的走了过来,竟不由被吓了一跳。荀玉卿看着他错愕懵懂的神情,绷不住严厉的神采,忍不住笑出声来,无法道:“不是你本身提出来的么?”
“傻子。”
“是不当问。”荀玉卿轻笑了一声,“不过既然你已问了,我也已答复了,还是持续问下去吧,免得你我的猎奇心都得不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