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能好人名节,那瞧来我们怕是连夜探闺楼也不成做了?”荀玉卿问道。
“我只是想着,怕你穿女装不肯意,不欢畅。”秦雁沉吟道。
灯火如豆,外头凄风寒雨。
柴小木更加忧愁,他捧着脸,愁道:“阿谁甚么柳剑秋没有动静,这两女人也不肯见我们,苗疆女人固然没跟上来,可我想她们拿不到阿谁圣物,铁定是不肯断念的,毕竟她们比大哥哥沐浴都敢闯,我实在是想不出她们另有甚么事情不敢干了。”
柴小木还是个少年,身子骨没长开来,个头不高,声音固然沉了些,可微微提尖点也就男女莫辨了,更何况他虽说浓眉大眼,但稍稍修一修眉,擦些脂粉,将头发扎成两条粗辫子,难道就是一个极天真烂漫的小女人了。
岁栖白岂不是也不在,你还不是心甘甘心为他惹费事?
好歹柴小木也是配角受,不管如何说,荀玉卿感觉这个计划都可行。
“你非要提这一句么?”荀玉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有点无可何如的看着柴小木,
荀玉卿忙不择地的点头应道:“没错没错,这才是正理。”
秦雁心机七窍小巧的很,瞧得一清二楚,说不准荀玉卿本身内心头也说不清楚交友的朋友孰轻孰重些,你要问起他来,他本身也是一头雾水。可落在秦雁内心头,倒是明显白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