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被荀玉卿极果断不移的话语安抚道,柴小木可贵笑了笑,点了点头,衰弱道:“我都听大哥哥的。”他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盯着荀玉卿,透特别外的信赖与依靠来。
看着秦雁,荀玉卿仿佛也感觉内心稳定了很多,便又笑了笑,低声道:“感谢你了,我内心好受的多了。”他暗道我自责的并不是这件事,但总不能说出口来,只好感激秦雁欣喜。
“你如何了?”秦雁并没有指责的意义,他已瞧出来荀玉卿现在六神无主的很,虽不晓得是因为甚么,但天然更不会用心非难,“产生了甚么事?”
到底是那里出了不对,他如果与陆慈郎毫无干系,那柴小木的伤势又该如何办?不对,如果秦雁与陆慈郎毫无干系,那他的非见红之毒又是谁……
在小说里头,陆慈郎此人固然不谙世事了些,但倒是个极好说话的人,生了张娃娃脸,在整本书里担负队医跟萌宠的职位,可统统也是建立在他与秦雁是老友的前提上。
荀玉卿便又喂了柴小木一碗地瓜粥,扶着他躺下持续歇息,行动既和顺又谨慎,秦雁一起瞧着,终究甚么都没说,只是极轻的叹了口气。
“我没如何,你快些出去吧,让小木喝药。”荀玉卿正六神无主着,见秦雁返来,又是一脸平静,心中不由得也安宁了很多,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