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岁栖白柔声道。
本来因为江浸月的启事,荀玉卿一下子没有想的太远,加上厥后根基得空用心来想这些东西,此次见到了越江山,他才俄然脑洞大开,想到了这个能够,便不由得攥紧了岁栖白的手,低声道:“岁栖白,我要你再承诺我一件事。”
如许洁净的人,荀玉卿实在不忍心他被摧折,也不肯意他被欺侮。
但这类能够性很小,因为如果想看岁栖白被折磨,要么当初就杀了他,又或者是换一种毒性狠恶凶险的□□,岁栖白岂不是更难受。
岁栖白冷静点了点头。
“好。”
荀玉卿又将本身的猜想原本来本说了个清楚,岁栖白除了点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岁栖白也悄悄的看着他,低下头去,在那冰冷凉薄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
岁栖白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不肯意荀玉卿同他提起中毒此事,可这件事却又是不得不提的,他便点了点头,低声道:“你固然说。”
夜已经深了。
“每次越前辈说话,你的手指就忍不住动一动。”岁栖白淡淡道,“你坐在那儿都感觉不安闲,我如果还感受不出来你对越前辈仿佛有所顾忌,我难道是个瞎子?”
岁栖白哑口无言,他确切没法做到。
“玉卿,我的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