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纪孝谷笑了笑,他眉毛长的弯弯的,笑起来给人一种和蔼的假象:“我晓得你内心头必定要记恨我,不过没干系,我不会和你一个孩子普通见地,我瞧着你是又几分聪明在,好好想想就晓得,那薛家是都城里数一数二的高门,真能进得了那样的人家,对你来讲不见得是件好事。明天晚了,你归去好好睡上一觉,薛家已经来了人,明天我会派人去教你该有的端方礼数,你好好的学,没准后天我就会带你畴昔给人瞧,不出不对,这门婚事是订了的,但万一是你耍滑头,让我们纪家丢了人,坏了这桩婚,甚么了局,我想你应当清楚。”
刘婶还没买药返来,纪孝谷就派了人到杂院找余舒,余舒留下了秋香照看余小修,跟着来人去了。
黄婆子的鞋子在余舒前脚尖踢了几下,硬是把她的齐肩步改正成内八。
“烦劳贺郎中帮我去泰亨商会总管送个口信,说我有事这几日不能去,另有把这个交给裴总管。”余舒掏了怀里记录气候的小册子,撕了记录有比来五日气候的那两张下来,折起来递给了贺芳芝。
而送给纪星璇的则是一幅画卷,纪孝春拉着卷轴,让纪孝谷抖落开了,一幅春兰花图,目及落款上名号和章印,纵是见多了宝贝的纪孝谷也由不到手抖。
她还没有打算好如何脱困,但要分开纪家,前提前提之一是余小修和她在一起,少了余小修,她那里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