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少安一手握卷,一手端起面前那杯酒,抬头饮尽,放下空杯,眼皮一掀,道:“我没去。”
“这位兄台,我们拼一桌?”余舒将手中酒壶放在他面前桌上,笑问。
闻言,刚才大声呼喊题难的几个考生纷繁面红耳赤,犹有忸捏,余舒饶有兴趣地昂首打量着这个出声挖苦之人,见是一个年青人,年不过十七八九,眉清目秀,一张嘴唇薄薄的,看起来就是个嘴上不包涵余舒对他的谈吐,非常附和,又见他说话大气,故意扳话,就问小二要了一壶酒,端上二楼。
“真是,比之那星象一科的考题,还要偏呢!”
“他返来了啊,”冯兆苗一语惊人,“如何你不晓得吗?睿哥是跟着湘王爷一起回京的,都返来好几天了・他前阵子说是公差,实在就是被指派去驱逐湘王归京,我前日还去尚书府找过他。”
余舒冷静在人群中,听完了告诉,就扭头走人,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从钱箱里取了一百两的银票,重新写了一张拜帖,用硬笺封好,把银票塞了出来。
余舒独自取了桌上空杯,斟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也不管他是不是喝酒,先自饮了一口,主动搭话:“鄙人姓余,单名一个树,敢问兄台贵姓。”
冯兆苗点头,他虽没插手这一年的大衍,但对测验有所耳闻:“传闻了,不是让你们帮王爷找东西吗?”
余舒在太史乘苑门卫那边报上一个“莲房”的名字,请人出来找冯兆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