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瞧我这记性,”余舒拍拍脑袋,暗自咋舌,才晓得有这么一说。
“蜜斯当今懂事了,以往要沐浴,都是哭着闹着让奴婢去姨娘那边给您抬浴桶来,奴婢劝您不听,少不了被姨娘骂,实在啊,您个儿还小,用这盆子洗就够了,您坐这儿等着,奴婢再去接一桶凉水来。”
帐子背面,余舒翻了身,抱住枕头,持续呼呼大睡。
凌晨,余小修洗漱穿戴好,早餐端上桌,余舒还没起床,他觉得她懒病又犯了,就放下碗筷,走畴昔踢着床腿,没好气地叫道:
她看着刘婶忙进忙出,过意不去,就站起来想要帮手,刘婶却笑呵呵地推拒道:
昨晚没睡好,念了一阵,她便昏昏欲睡,正在梦里梦外游走,俄然听得院子外头喧华起来,她揉了揉眼睛,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见到门口处,刘婶正两手扒着门框,挡着两个仆人模样的男人,不叫他们入内,余小修傻傻站在她背面,双刚正在争论:
余小修把被子扔回她床上,去衣柜里翻了她一身洁净衣裙出来,丢给她。
刘婶蹬蹬蹬跑出去,过了一会儿,就抱了一只半人高的大木盆返来,余舒一见到这盆子,眼睛就发亮了,她见院子里有人用这只大盆子洗过衣裳,倒没想到能够用这个做澡盆。
“快点穿好,吃完饭你想如何睡就如何睡。”
“有甚么清楚不清楚的,翠姨娘偷了人,三老爷大发雷霆,已经把人打了一顿撵出去了,这两个小的也得滚,你再拦着,就跟他们一起走!”
“起来!”
余小修推开她的手,头也不抬道:“没事干就去睡觉,别烦我。”
不消上学,吃好了饭,余舒深思着要把昨晚的脏衣裳洗了,放在木盆里抱出去,一出门就被刘婶抢了。
余小修一拧眉头,伸手扯住她被子一角,就往外抽。
“小修,去给我拿身洁净衣裳。”
余舒不再闹他,坐好后,摘下头上的包布,歪着脑袋,边擦头发边道:
“少爷蜜斯去玩,奴婢明天闲着,把该洗的都给你们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