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一回的路,再去就不消绕远路了,余舒找到河边时候,太阳刚升起来,河对岸的梅花这两天的工夫就败了,她走在桥上,远远看去,满地的烟白,好似下了一场雾。
思路被打断,马伟博没好气地扭头冲着来找他的人喊了一声,揉揉脸,气哼哼地大步畴昔了,筹办经验那几个烦人的臭东西。
“少爷,少爷你在哪?”
且说余舒大早上闲逛出了纪宅,第一个要去找的处所,就是那天她和余小修放鹞子的河边。
马伟博从这一天开端感觉,寄户在三娘舅名底下的阿谁姓余的臭小子没甚么好的,除了一样,他有个姐姐,让人好生恋慕。
余舒把袖子捋起来,往前一伸,小臂上是黑青黑青的一大片,是遭纪老太君毒打后留下的证据,比上那一截细白的手腕,吵嘴清楚,看着忒是吓人。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嘿,看我不揍你。”
“说话啊,给不给打,不给我可把你被吓得尿裤子的事说出去了啊。”余舒阴阳怪气地威胁道。
刷过牙,把漱口水吐掉,余舒不动声色地瞥着杂院门口鬼鬼祟祟的人影,看清楚后,心中奇特,这小子来干甚么?
从西大院偷偷摸返来。她倒床就睡了,不晓得为甚么抓个棋子都那么累,夜里连个梦都没做上。
本来是找她,余舒自行把他的话反过来了解了,问道:“找我干甚么?”
余小修把桌子擦好,背上书包就走人,“我去私塾了。”
“那、那你说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