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听话,余舒伸手拍拍他肩膀,竭诚道:“你别担忧,非论如何,我都会帮你的。”
毕青听到动静,也找了过来,景尘口不能言,手不能书,一问上不知,让毕青傻眼,他本来是筹算等人醒了,问问他家在那里,顺道就捎他一程,不顺道就布施些银两让他回家,现在是不知该如何措置他了。
余舒计手捂住嘴,嗖地站起家,来回在他床前走动了几趟,一个刹步停下来,扭头趴到床边,靠近他严厉地问道:“晓得我是谁吗?”
景尘点头,神采有一点难过。
孙郎中一传闻景尘醒了,脸都没洗,便跟着她上了楼,得知景尘失忆又口不能言后,非常当真地给他查抄了一番,却找不到他失忆和失声启事,最后在余舒的要求下,多配了一张养嗓子的药方,让余小修拿去堆栈取药。
她摊开手,看看掌心上一小撮血迹,吹了下,刚要回身,就发明床上的人展开了眼睛,茫茫然地看着她。
余舒看着他手指在掌心划下最后一笔,抬眼看着他纯然的目光,眼神闪动,抿嘴一笑,伸出拇指晃了晃:“这回记着了,我叫小鱼,是你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景尘因而就把眼睛闭上了,乖得像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