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扶着墙,一只脚跳到内里堂屋饭厅去等。
薛睿瞥见余舒在窗口露脸,未有打个号召就见她没了影儿,暗笑她做事急快,正要跟着余小修往里走,就见西屋门前多了个雅白的人影,静看着他。
薛睿看她欢畅,便又顺势奉告了她一个好动静:“昨晚对你行凶的那杀手也已查明身份,恰是长青帮的副帮主,姓瞿名海,此人暮年在江湖行走,人送外号‘刀靶子,,这行凶杀人的买卖,也不是头一回做了,城南有一起富商惨死的旧案似同他有干系,详细还要再进一步查证,不过别人被关在牢中,是难有机遇出来。”
“早。”
余小修挠挠头,诚恳道:“是挺远的,不过每天只用来回走一趟,没甚么。
“你等等啊,”余舒当场就提了笔写算,薛睿被晾在一边,喝着桌上粗茶,看她运笔,但见她写在纸上歪歪扭扭满是他看不懂的瞎字,偏她手上嗖嗖不断,不似在为人讲明,倒像是在画符,遂猎奇出声:“你这写的是甚么?”
余舒全神灌输时,向来少长了一双耳朵,半句不理睬他,倒是余小修在中间插嘴,有些对劲地小声凑到薛睿耳边道:“曹大哥,你别看我姐字写的不好,她卜事情可准了,我跟你讲,只要我姐说了明天会下雨,就必然得带伞,从没一次放空过。另有上回我出门跌了一跤,我姐都能提早晓得,是不是很短长?”
余舒点点头,“详细是甚么事我便算不清楚了,但这卦上显象,你后天会逢祸,貌似事还不小,”她想了想,又道,“你若信我,就再找一名精通恶兆的先生卜一卜,当避则避,切不成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