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圣贤就没有错误了嘛……”多逻斯挠挠头，道：“可我父王却总让我少读你们中原的孔孟之书。说是把人的烈性都磨掉了。那孔子孟子但是你们口中的大圣贤了吧？既然是圣贤无过，为何父王又不让我读那些书？”
陆馨儿似是看出来玉快意的迷惑。便凑到她耳边说道：“这个颉干迦斯固然是多逻斯王子的侍卫，却也是教习他学武的师父。工夫了得呢！传闻以一敌百也不为过。”
可惜，那雾气晕绕再久，石头还是是石头，反倒是白白华侈了很多玉灵。
“快意，这么一大早的，你找我甚么事？”褚至情含笑不离唇。
“啊？就连义姐也看不准了？”多逻斯有些讶异，随即对劲的看向颉干迦斯，道：“如果这个走眼了，也不能怪我了。就连玉女人如许好本领的人也看不准，更何况我？”
“好。”玉快意点点头，对着镜子看去，背后的斑纹和铜锈确切显出东西像是旧物，只是被水银沁过，这就连她也看不太准了。
玉快意回到褚家，免不了受褚至义几句冷嘲热讽，但她也懒得理他，径直回到屋里，她回想起白日在镜子中见到的一幕，实在是过分猎奇了，又不敢去看金器，便从脖子上摘下祖宅带返来的玉牌。试着对那玉牌凝神，开释玉灵。
“哦，没甚么。只是我没能帮上义弟，姐姐在责备我呢。”玉快意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