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至情转头看向玉快意,用目光扣问她的定见,如果她实在累了,便他一人去好了。可玉快意却朝他悄悄点头,表示同意。
饭菜固然简朴,但却每一道都做的很精美用心,又用的是水里刚打上来的新奇鱼,味道非常适口,玉快意吃了很多,表情也好了很多。
看到玉快意站在床边就是不肯睡,褚至感情觉有些愁闷又有些好笑。愁闷的是她始终还是在防着他,好笑的是看到她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又不好跟他说。毕竟是忍不住笑道:“快上床睡吧,一会儿我本身打地铺。”
“那便好,既然如此……本王……”宣王顿了下,换了个称呼道:“哦,鄙人便说下我的打算。”
荷露乖乖的倒茶过来。
船身一阵轻微的颠簸,本来已经有些浅浅入眠的文安公主俄然醒来,便感觉有些口渴,喃喃道:“荷露。”
听到褚至情这肉麻的话,玉快意打了个寒噤,道:“你胡说甚么呢!”
一旁服侍的荷露正靠在桌子上打盹,一闻声文安公主的声音,仓猝站起来,冲到床边,问道:“公主,您如何醒了?”
但是,面前这个状况……玉快意咬了咬唇,若两人睡在一起的话,如何能够不碰到不挨到。
“叨教陆老伯,这船甚么时候能到杭州?”玉快意忍不住猎奇的问了一句。
“啊?”玉快意愣了下,又看了看手上的镯子。
宣王的侍卫问道:“何人?”
“凿山寻玉锁卿心,不知卿卿可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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