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四娘一怔,偷偷看向凤歌,却见他超脱的脸上,容色平和,淡定自如,倒像是在说别的事情。
“天然是晓得的。”凤歌笑笑,道:“稍后,你随我一起去一趟杭州。”
“回少主,约摸三千余两。”
凤歌缓缓起家,走到桌旁,提起另一个酒壶,抬头喝了一口,喃喃道:“阿姐啊……阿姐……你可知,你那一走,为我们族人,带来了多大的灾害……”
凤歌瞟了她一眼,道:“对你,我天然是信赖的。你说不甘,我亦是不甘,可现在又能如何样?多一小我晓得,多一小我烦恼。我晓得她安好,便是了……”
玉快意仓猝起家,快步朝那摊子走去。将近到摊子的时候,她又放慢脚步,假装闲逛的模样,缓缓走到摊子中间,漫不经心的蹲下,拿起摊子上的一个小东西看了起来。
本来是要找香四娘和凤歌告别的,可小二却奉告世人,说掌柜的和凤老板出门了。
正想着,俄然耳畔拂来习习轻风,玉快意心头一甜,回了个笑容给褚至情,道:“不必给我打扇。”
玉快意感觉有些绝望,从小二那话看来,凤歌与香四娘怕是旧了解了。她与凤歌本就相遇偶尔,就算认作大兄也来得俄然,只是源于心中那莫名的亲热感罢了,她又有甚么资格去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