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姊弟两还客气甚么。”玉快意拍了拍他的肩道。两人正聊着,便闻声一人朗声喊道:“大伙儿静一静!静一静!”
那男人见玉快意是个里手,轻视之色顿消,讪讪的说道:“就算不值三百两,也不会只值五十两!”
而这块砚台,仿的是汉朝未央瓦型,墨池平浅微凹,工艺成熟,纹饰精彩,可谓是澄泥砚中的佳构,而这上面带有的天然包浆,更是昭显出它所包含的光阴神采,想必是唐初所制,算起来至今也有百余年了。三百两的代价的确有些高了,但对于那些自夸为文人雅士的贵族来讲,这个代价也不算离谱。如果五十两的话,确是捡了个大大的漏。
男人听言,闷头想了半晌,才道:“罢了,就便宜你了。”,手里接过那飞票谨慎翼翼的放进怀里,一边清算承担,一边嘴里还在叽叽咕咕好似不情不肯普通。
“小女子不过是从小跟从父辈学了些外相罢了。”玉快意谦善的说道。
几人在屋里正酬酢着,俄然闻声内里传来喧华声,玉快意模糊闻声了多逻斯的声音,便当即拉着褚至情仓猝走了出来。
男人的眼睛较着的亮了一下,随即又仓猝的低下头,喃喃道:“那砚台我但是筹办卖三百两的,你才多添一百,也太少了……”
东西摆开来,一共十来件,多数是扇坠配饰等小东西,只要两件略大的。
玉快意一怔,道:“尹翁识得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