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柏寒听言,又忙就教了褚至情和多逻斯的意义,见二人皆同意了,又想了想道:“我记得与兄长嫂子同业的另有一名冷掌柜是吧?不如将她一并请来玩耍吧?”
“唔。”尹柏寒朝世人悄悄一拱手道:“诸位,我先去安排一二,你们清算安妥了便直接到断桥旁相见。我家画舫是红顶绿船身的二层画舫,船尾刻有篆体尹字。”
“褚兄客气了。某先告别。”说罢,尹柏寒便退了出去。
尹柏寒呵呵笑道:“嫂子。我有好动静哟?”
褚至情一怔,悄悄的看了她一眼,晨光下,她眸如秋波潋滟。唇若樱桃染露。他俄然想起凌晨那密切的一幕幕,腹中出现一阵炎热。却晓得此时不该如此胡想。悄悄咳嗽一声,别开首来,喃喃道:“真不知,这一步,究竟是好是坏……”
渐渐的,她发明了一点不对劲的处所,这看似浑然一体的玉图,却有两片的玉质仿佛与本来的玉图不是很班配。
玉快意一眨不眨的盯着玉图,直到门别传来莺声燕语和阵阵笑声,她这才回过神来,仓猝将金丝玉锦图叠放好。
听到她这话,玉快意有些难堪的看向褚至情,他们现在的川资可未几了,也不知好不好再迟误一日。
玉快意看着这两块玉牌,堕入了深思。这类将玉器做旧的伎俩,她太熟谙了。恰是父亲当年手把手教给她的,玉家特有的将玉器做旧的体例。
“哎呀呀!”陆馨儿哭笑不得的说道:“才说你没了铜臭味,这会儿又来占我便宜!”
“义姐这般打扮甚是都雅,只是显得老气了一些。”多逻斯摇点头评道。
或许是历经了存亡之险,亦或是尝试过了一掷万金的感受,玉快意俄然对钱仿佛看得不那么重了。
“甚么好动静?”玉快意将金丝玉锦图放进锦盒里,拿着锦盒站起家来。
褚至情回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随即安步行至玉快意身边。低声问道:“快意为何这般打扮?美则美矣,却过分刺眼。”
“甚么?”多逻斯有点苍茫。
另有,这玉锦图上面为何会少了两片?那两片会到那里去了呢?
玉快意含笑一下,低声道:“你不是想我名动天下么?在这个世道。仅独一才,是不敷的。”
“阿姐,这打扮,好生标致……”多逻斯倒不避讳的扬声赞道,眼底是干清干净的赏识。
父亲曾经打仗过这金丝玉锦图?是啊,父亲当年曾经也在江南呆了很长时候的,之前尹老爷子也提过他和父亲了解。只是,这做旧玉器之事,若不是很熟之人。父亲定然不会随便脱手的。那为何,尹老爷子只是说他与父亲仅仅了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