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钻莲,鱼是指男人,莲花天然便是女子,莲未开苞,苞中含红,鱼钻入莲,欲衔走红……想来是那些个老鸨指令人雕的险恶图案。莲有莲子,鱼亦多子,虽是吉利纹,却寄意深切。
褚至情愣住了,尚公主?送这东西和尚公主有关么?
“谁说我鉴不出?!”玉快意愁闷了,脸上火烧普通的烫。但是,鉴宝就要说宝,这东西,叫她如何说出口?
“那,我这东西算是半古半新咯?”褚至情摇了摇扇子,接着道:“这东西花式精彩,固然不是老物件,但总归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毕竟没那么多里手像你这般短长不是。”
“如何了?”褚至情见状,仓猝问道。
“送公主?哼哼。”玉快意嘲笑一声,眼底尽是不屑,道:“那要看你是否想要尚公主咯?”
“至情兄,好雅兴啊!”李觉远远便瞥见褚至情身边坐了个娇俏的女子,身形婀娜,走近了一看,还真是貌美如花呢!这洛阳春游,当真是春意盎然啊!
“没,没事!”玉快意捂住眼睛,适应了一会儿,丢掉镜子后,那疼痛感仿佛垂垂减轻了,“刚才有个沙子吹进我眼睛里了。”
蒲月当春,阳光亮媚,百花齐放,游人便多了。这一人多了,美女就多,好人也就跟着多了。蒲月的洛阳,绝对是纨绔恶霸们调戏民女,强抢民女的绝佳场合。褚至情作为其中熟行,早就深谙各家纨绔们此中的道道。
褚至情猜疑的看着她:“真没事?”
玉快意翻了个白眼,果不其然,是从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处所弄来的。
“不消,不消了!”玉快意仓猝忙摆手,随后用袖子擦了擦眼角,道:“已经被眼泪冲出来了,没事。”
褚至情接着道:“我且问你,这东西送给十九公主是否合适呢?”
恨只恨,纨绔也分三六九等,如果普通小纨绔,三言两语打发了便是,这李觉倒是天字号的纨绔。资王爷家的儿子啊,这亲王的儿子,将来还是王,是布衣百姓获咎不起的。如若让他见到了玉快意,决然没个功德!
“鉴得出便说呗,说不出便是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