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快意此时有几分烦恼,好不好的这时候带陌生人来赏花,只怕是又给陆馨儿添了很多烦恼吧……
而此时,世人那里另有甚么赏花的心机了,只得也跟着坐在石桌旁。
“嗯?”玉快意迷惑了,“你干吗帮阿谁混蛋说话!”
一旁沉默了好久的李修竹,也喃喃开口道:“对方贵为公主,天然耳目浩繁。陆女人耐久与褚公子来往,纸包不住火,只怕早就被文安公主得知了。这事,如果褚公子强加禁止,只怕会给陆女人带来更大的费事。”
许是这声音大了些,一旁赏花的人也听到了。
“凭甚么啊?”玉快意实在是难以平抑心中的愤激。
穆云扬和李修竹互看了一眼,当即便有些明白了。因而穆云扬上前一步朝陆馨儿微微一揖道:“想不到这园中的花儿竟然都谢了……倒是我们来得不巧啊。既然如此,便不打搅女人了,我们先告别了。”说罢这话,便回身要走。
听罢陆馨儿的论述,玉快意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有没有搞错啊?这文安公主是有甚么病啊,好不好的跑到人家府来发一通疯,有病得治啊,没事儿出来闹甚么啊!
随即,便携着玉快意大步流星的朝那片姚黄魏紫走去,神采自如,似无旁碍。
固然陆馨儿强忍着,但她眼底氤氲的水雾,另有那紧紧攥起的拳头,都在奉告他,她很肉痛。既然是痛事,便不要提了罢。
陆馨儿也迷惑的看着穆云扬,说道:“我也不太明白。”
李修竹轻视的笑了下,不晓得是在讽刺甚么,“那文安公主自幼在宫闱中长大,心机必定庞大,若真要难堪陆女人,也不会这么明摆出来。让陆女人除尽牡丹一事,想必不但仅是警告女人,更是警告褚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