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三三双眼淌血,脱了衣服就扑上前来为咎子墨灭火。然那是筑基期风鹰的烈焰,就算扑救及时,还是在咎子墨背脊上留下了大片焦黑伤口。
“停止!”
“咎师兄!”
“来人啊!把这六只无礼的鼠辈,从堂内打出关外!另有,是谁自做主张,将他们放入庙门并惊扰本堂主的?查清楚,罚一百个板子,以儆效尤!”
“世道在变,人也在变,我知你这些年,必然受了很多委曲,可新堂主不是旧堂主的性子,大蜜斯……也不是你设想中的大蜜斯,男人若想被人看得起,不要想畴昔的光辉,要想想……今后的路,如何走。”
“来来来,熊伯送你们出山。”
同时他那阴邪的目光也荡过真小小的脸,惊奇于飞龙观女婢的面貌。
“都别说了,跟我走,跟我走。”
“穷鬼,都这模样了,还敢觊觎薇薇?的确痴心妄图!”
本来面对烈焰焚身,咎子墨都浑然无感,只是双手被这老夫炽热的大掌包裹,死灰的眸子里,才模糊再燃起些星火。
拉腾飞龙观来的六人,独眼老夫一起将他们安然送出山外,似怕堂主发觉,神采有些仓促。
“熊……熊长老。”看着位独眼黑老夫沉着眼蓦地呈现在咎子墨身边,小秃顶们忍不住脖子缩了三缩。
“熊伯!”
一大群手持长棍的秃顶弟子,行动整齐地从乌木殿两道回廊内奔出,作势要向世人头顶打来。
“圣谕个屁!”独眼黑老夫立马暴怒而起:“老子在伏虎堂当左护法的时候,武武那厮,还是个吃奶的娃娃!更不要说你这该被射在墙上的小杂种!天塌下来,老子顶着,现在有你说话的资格?”
而武乐薇则依偎在岑元烈怀中,看都未看被抛在身后的人影,双颊一脸娇羞。
比武乐薇标致一百倍不止,只可惜,身份卑贱了些,先记在内心,说不定今后另有机遇再见。
就在此时,一声衰老却冲动的吼怒,喝停了弟子们的棍棒。
“来啊,堂主有令,把他们打出去!”伏虎堂的大佬们固然走了,但弟子岂敢违背指令?
“子墨,你这孩子,刻苦了。”独眼黑老夫蹙着眉头,将咎子墨从地上拉起,又向他怀中塞了包东西。
一声吼怒,直接将数百持棍弟子震得向后飞起,纷繁倒在地上,而为首质疑之人,更是七窍流血,仿佛昏死畴昔。
很对劲伏虎堂主的为人办事。岑元烈把握风鹰从咎子墨头顶低低掠过,可骇的火威,当即烧着了他混乱散落在背的长发。
“哈哈哈哈!”
“长垂白叟!棒送这帮乞丐出关,但是堂主大人亲口圣谕!”有个不长眼的,见不得人好,跳出来高叫一句。
再昂首时,那一票对劲洋洋的华服修士,已呼朋唤友地向山后飞去。猛虎峥嵘,风鹰健旺,共同着山犬、青狼、暴熊等罕见战兽,气势非常威风!
大喝一声,大秃顶武武便唤起赤斑猛虎,带领着本身的一干长老弟子,大声呼喊着高朋岑元烈去后山虎吼泉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