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约亨,你是在用心打击我的自傲心吧!”奥尔登堡王子气鼓鼓地说:“我如果能弹出一个完整无误的末节,上帝都会打动到落泪。”
夏树、克里斯蒂安和提尔皮茨下了车,露易丝在马车上柔声说:“我在老处所等你们。”
“您好,奥尔登堡王子殿下!”坐进马车以后,提尔皮茨接着向克里斯蒂安致礼。
夏树点点头,回身面对提尔皮茨。这位公海舰队的缔造者担负德国水兵大臣已有7年,也恰是7年前的一天,在德皇威廉二世的热忱聘请之下,提尔皮茨成了约阿希姆王子的授业导师,固然这只是一个没有薪酬的非正式职务,提尔皮茨重新到尾也没有端庄教过几堂课,但相互所需的好处令他们始终以师生相称,互捧互衬,因而有了提尔皮茨与德国皇室的蜜月期,有了雷电快艇的大宗订购,有了基尔水兵学院有史以来最年青的正式学员。鉴于这类心照不宣的合作干系,夏树在去皇家水兵技术委员会“踢馆”前就给提尔皮茨写了封信,大抵阐述了沙恩霍斯特级装甲巡洋舰调剂设想计划的短长。现在获得了技术委员会的原则性承认,正式向德皇陈述此事可不好跳过水兵大臣。
夏树接着又说:“这份设想总图也不但是我们两人参与,为了赶进度,我还请了皇家造修厂的专业工程师帮手。”
“嘿,露易丝!”
“稍等半晌。”夏树轻巧而不失慎重地下了马车,他扶了扶军帽,快步走下台阶。门前的卫兵一眼就认出他来,赶紧举枪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