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他又收到了登州司马、原淄青平卢节度使于琄的公文,内里也附加一个名单,却又与李汭想同。
“节帅,那此事如何措置?”
别驾、长史、司马,登州的三上佐全都给他发来了奏报,可恰好登州刺史崔芸卿却没有音信。
“节帅贤明,统统尽在您把握当中,职下顿时按你叮咛去办。”宋季荣哈腰退下。
他在上面调兵遣将,开仓抚民繁忙个不断,这个面的人却又还不安份。
几个月来他都被这些动静搞的焦头烂额了,特别是现在到处谎言四起,弄的民气惶惑。他现在极需求一场胜利,来停歇这些谎言。他已经命令平卢军各部筹办,在近期将停止一次大范围的扫荡剿灭贼匪。别的又依朝廷旨意,让各州县征召连合兵练习。
“出去讲。”书房内一个须发半白的半百白叟盘坐胡床之上,面前摆着一张小几,上面放着三封折子。宋季荣一眼便已经认出,这几上的三封折子都是他明天前后送出去的。与他手中现在这封登州刺史的折子一样,那三封也都是登州送来的,别离是登州别驾、昭王李汭,登州长史封彦卿以及登州司马于琄的折子。
这景象不由的让他想起了一句话,兵骄则逐帅,帅强则叛上。淄青平卢的李家三代四任盘据固然已经被毁灭,朝廷也重新豆割淄青镇并主掌了淄青镇数十年。但实际上,淄青镇做为一个曾经盘据多达五六十年的强雄师镇,做为曾经与河北三镇以及淮西镇一起共同自主为王的五大盘据藩镇之一,就算现在朝廷把握着淄青镇,但实际上,平卢军的三万七千五百将士,仍然还是非常凶悍的。
只是他宋威虽也是统军大将,但现在到淄青镇时候尚短,对于上面的各军并不太熟谙。他这边刚下达要求剿匪的号令,上面平卢军各部就已经将各种军需求求、犒赏要求如雪片一样的送到了节度使帅府。
宋威当即决定,必然要好好作这篇文章,对捷报中建功的那伙连合兵必然要厚赏,重赏!
宋声望着宋季荣手中的公文,“你看过了吗?”
“节帅,登州崔刺史文书到!”平卢军押衙宋季荣在书房外沉声道。
本日一大早,他便收到了登州别驾的公文折子。当时他另有些奇特,这登州别驾乃是当明天子的八皇叔,因为某些启事在新皇即位之前就已经被从都城安排到了登州这个东海边被骗了个无权别驾,但实际上统统人都明白,昭王这是被贬谪放逐了。这昭王乃是个非常聪明低调谨慎之人,他不好幸亏登州看海喝酒,如何的却给他写起折子来了,莫非就不怕上面犯讳他联络大臣?
坐在胡床上的恰是现在执掌青、齐、淄、莱、登五州军政的淄青平卢节度使宋威,宋威暮年一向在西南,与南诏对战多次,屡有军功。去岁韦保衡构陷于琮,原淄青平卢节度使于琄是于琮之兄,也是以被贬为登州司马,朝廷将他从西南调至青州为帅。
其实在比较了两份不一样的名单以后,宋威就已经看到了这两份名单最大的分歧之处,就在于封彦卿的名单上多了一个封亮,少了四个姓王的连合兵。他让宋季荣探听了一下封亮是何人,宋季荣奉告他封彦卿有个侄子叫封亮,事情统统都明摆了。
同一场战役,竟然呈现了两批分歧的建功名单,这事情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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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许的好日子老是不长,刚温馨了没半年,先是大旱再来蝗灾,现在饥荒四起,流民不竭。这淮泗一带的徐海兖方向又有四年前逃窜未就逮的庞勋余孽煽风燃烧,四周带头肇事。眼看着淄青五州也开端乱了起来,宋威比来是一下子又增加了很多的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