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放回床边的屉子,凑过来钳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近,“筝筝。”
现在回身看畴昔, 身边宫嫔多是新人, 旧的那些早就被他嫌弃掉了, 皇后倒还顺服,只是无趣的很, 能管好后宫不出乱子,已算得用。至于旁的,妄图一时新奇倒也罢了,连丽嫔那样能得他欢心的也没几个。
世人去后,二夫人留在了锦安堂,屋里奉侍的都撵了出去,只留裴嬷嬷一个,在外间照看着炉火。
明筝点点头,将头贴在他肩上,指尖点在贰心口打着旋,“一开端我本身有点感受,不过我没怀过,不太确信,没敢大张旗鼓的找大夫来瞧,怕是空欢乐,还徒惹大伙儿跟着揪心。厥后嬷嬷瞧出来了,就趁着出门去医馆把了脉,大夫说,一个多月怕瞧得不准,叫过了两个月再评脉尝尝。”
“下去。”他推开面前的银匙,害得美人被泼了一袖子汤渍。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