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本身上药就是个坎儿。
他的手伸出来,拍了拍我的后脑勺,仿佛现在,我真的是他的“欢欢”。
一,二,三――
非常钟后,家里出去了一个小女人,我不解的神采看了一眼傅南衡。
他仿佛是给家政公司打得电话,说要找一个钟点工,要求:利落,洁净,女性,上午来干三个小时,打扫卫生,洗衣服之类的粗活。
苏阿姨看到我过来挺欢畅的,不过看到我的手成了那样,也挺心疼,让我今后少动,活她都干了。
我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图呢,俄然感觉右手被束缚了,真是一件让人很怜惜的事情啊。
“找我?”他问。
尝尝看吧。
我和他坐到了床边,他谨慎翼翼地给我上药,边上边说,“欢欢不听话?”
这事儿就放下了,我没放在心上。
“你猜?”我头歪了一下,说道。
看到我故意辩白却又有力辩论的模样,仿佛正中他的下怀,他笑了起来,然后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持续给我缠纱布。
“不好!”他也诚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