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还是......唉,算了。”刘昌南欲言又止,想安慰的话咽了回肚。
“不!她才不会分开东淄,皇离那小子可还和我们有买卖的,她如何能够弃主而逃。”
“也对哦......”文文坦言看她,“我还是安温馨静地看他们吧,归正这里很快也乱了,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小雪在春和楼门前狠狠地用脚踹着大门,边踹边骂:“该死的骗子!女妖精,骗了我就卷铺子走人!他娘的!气死我了!”
“那现在我们要做甚么?这里也没人,没啥用了。”碧螺凑到文文的耳边,细语道:“我传闻东淄的花街很驰名,不若我们去看看?”
刘昌南听到她诉说恶梦后,笑的喘不上气。气得小雪盘子都摔了一批又一批,痛骂他幸灾乐祸,不管她了。
文文白了她一眼,把腿伸到桌上,悠然得意地看着劈面墙上挂着的梅画,开起了打趣:“妳说,如果我们一把火烧了这春和楼,皇离会不会思疑是他老哥干的?”
文文把一堆桔皮仍在桌上,全部囫囵吞枣地吃下桔肉,含混不清地说:“我们家......没爹没娘,妳说如何......嗯,教诲的。当然是......放生呐。”
多日的提心吊胆,她已经寝食难安。
这时,第三道不属于他们的声音自刘昌南的身后传来——“刘兄,好久不见。”
刘昌南点点头。
一
紧闭大门的春和楼,二楼对街的一扇窗户从内里推开一条细缝,暗淡的裂缝里,一只闪着幽光的碧蓝眼睛看了看上面,遂又合上窗。
她坐起家子,俯身望进碧螺碧蓝的眼睛里,又道:“妳查出甚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