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韩文伸手打断,“你们伉俪俩是不是有病啊,女的给男的说好话,男的为女的讨情,唱双簧都没这么个唱法。奉求你们,今后再有甚么乱七八糟的费事事本身处理好不?我真的没力量掺杂你们的大乱斗,想玩甚么自个玩去,别祸害无辜就行。”
好久,高座上有声传下,“妳当真如此,执意而为?”
“陛下在谈笑吗?昨日下旨宣我入宫,我想着,本日便是早朝,我又是臣子,何必那么费事,干脆一道来体味决,也好行事省了费事。”韩文明丽的眼睛带着三分调皮,如此道:“陛下向臣要人,臣不得不从,但作为贩子,讲信誉特别首要。臣既已承诺龙氏保他们安然,必不会失期于人。陛下为修两国之交,援助南楚是该当的,陛下向臣要人也是应当的,可臣实在做不得那背信弃义之径。以是,臣本日前来是向陛下请罪的......”她抬起左手提了提掉下去的披帛,右手从阔袖伸出,双手呈上官印文帛,屈膝跪地,行百官膜拜圣上大礼,朗声道:“请陛下允臣辞去官职!”
但韩文是一个异类,文武帝升她为正三品官位,位列户部,掌管国资地税。可自任命为官那日起,户部中从不见她的身影,也是从那日起,她再也没有踏进皇宫王城半步。从不入朝拜表,从不受宣觐见,轻世傲物到这般境地也是无人能及。奇特的是,天子对此毫无大怒,乃至对外宣示,准予她无事不入朝。
“你这么爱教诲费事去教诲别的女人,我用不着。”
二
“真是够虚假的。”韩文嘲笑,“想让人不出事,体例多的是。直接废了花锦那女人不就行了,简朴又有效,还能以绝后患,免了很多杀孽。她就是蠢得不成救药,非要用作死的体例来折磨大师。还提示我谨慎?她还不如多多体贴本身的人身安然吧,免得哪天被她阿谁好mm害得如何死的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