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嘴胡说甚么呀。厚朴,我也不去了,我不放心他。”我女友说。
“我如果晓得这个奥妙,是不是也能够带到来世去?不消熬炼了,来世第一次不利以后多吃黄油就好了。”
“我的积分能够带到下辈子吗?”
她褪了毛衣,内里是件粉色的保暖内衣,很薄,清楚地瞥见乳罩的表面和质地。我挺奇特,她上“社精”课要穿成这个模样吗?
“我明天上午的课不能上了。帮我请个假吧。”我伸直在被子里,对厚朴说。
我当时还在北大上医学预科,总和中文系的一帮人混在一起。我替他们写当代汉语功课,他们找来各种街面上可贵的小说给我看。当时候我很穷,每次列队打饭的时候,内心常常斗争,要不要买肉菜。家里同时供着三个孩子上大学,周末回家,老妈老是花一下午的工夫给我包饺子吃,让我感受有肉有菜,糊口充足。老妈说,她小时候,只要村头地主家,到过年的时候才有饺子吃。我说,感激共产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