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岳一摆手,道:“没甚么受不起的,你们修为比我高,盆子山一战全歼魔崽子的事又让我佩服不已,我喊你们一声师兄,并不为过。”
“行,来,带你看看我练习出来的兵!”张宗岳拉着宁遗,若无旁人的走进校场。
世人大笑。
韦良道:“好了,宁大侠,王真人,我来先容一下,这位就是我们三营的营长,张宗岳。”
不远处的校场里,宁遗和张宗岳被轰动,齐齐转头看向正在猖獗接收六合元气的王洪武。
宁遗和王洪武去拜访苗云舟,奉上一些灵草灵果,感激苗云舟当日的高义互助。
苗云舟很欢畅,取出本身收藏多年的灵茶接待,拉着两人聊到深夜。
“通玄境三层,修为普通,这家伙如何看也不像是一个读书人的料,到底是如何开的书山?”宁遗对王洪武笑道。
王洪武道:“这里毕竟是虎帐,有些端方还是要遵循,营长是脾气中人,情意我和宁师弟心领了。”
“好,那我私底下再喊你们师兄,这下没人会说闲话了吧。”张宗岳皱了皱眉,随后上前对两人低声道:“我那边藏着几坛好酒,等没人时,再拿去与二位师兄痛饮一番。”
“真的?那就太可惜了,不瞒你说,我那几坛收藏的好酒,真的不错。”张宗岳皱眉看向一脸无语的王洪武,脸上暴露可惜之色,随后,他一把勾搭着宁遗的肩膀,一番自来熟的模样,大笑道:“还是宁师兄对我胃口,哈哈,对了,宁师兄,私底下你别喊我营长了,喊我师弟或者宗岳更好一点。”
王洪武笑而不语。
苗云舟没好气的道:“甚么怪杰,就是一个刺头,脾气又臭又硬,谁也跟他讲不了事理,只服拳头硬的事理,若不是他对行军兵戈另有些过人之处,又曾立下过很多军功,早就被赶走了,不说了,等你见了他就晓得他是甚么人了。”
宁遗笑了笑,告别苗云舟,与王洪武向三营地点地走去。
这就是宁遗的特别魅力,别人修真,都或多或少有超凡脱俗的气味,更甚者,如那些出身王谢大派的弟子,都一副不食人间炊火的高高姿势,而宁遗倒是一身尘凡气味,像个老江湖老油条,八面小巧,情面练达。
“好吧!你是读书人,我不与你争口舌,现在还是喊你营长好一点。”宁遗笑道。
闻言,宁遗略感惊奇,看来张宗岳这个家伙已经获得了王洪武的承认。
两民气想,这家伙应当就是空降的三营营长张宗岳了。
两人一怔,心想这家伙还真嗜酒如命,怪不得敢在虎帐中违规喝酒。
王洪武当即挖苦道:“不要脸。”
张宗岳一脸忿忿的道:“真是人比人比死人,我曾经刻苦闭关一个月,别说顿悟了,体内的墨客意气一点增加都没有,害我白白吃了一个月苦,气得我差点拆了屋子。”
浑身酒气的大汉已经走了过来,打量了宁遗和王洪武一番,竟然恭敬的抱拳行了一礼,掷地有声的道:“张宗岳,见过两位师兄!”
路上,宁遗问:“王师兄,方才苗大人所说的文曲书院,是甚么处所?”
很久,他才轻叹一声,在内心冷静的道:“师父,我终究明白,老君山三清观为何是道家最强了,也晓得你为何说我是众师兄弟中道最圆,却还叫我去两禅寺借禅了,师父,我已经明白今后的道该如何走了。”
“那家伙本是江湖武夫出身,刚巧与李将军是同亲,一次偶尔机遇,碰到了回籍探亲的李将军,便要拜李将军为师,李将军天然不承诺,可那家伙是个死皮赖脸的角色,打不跑骂不走,每天上门叨叨叨,李将军不厌其烦,就失口说了一句'你如果能翻开书山我便认你作半个弟子',本来李将军就是随口一说,谁都晓得,江湖武夫修了内力后,再想修真那是难于登天。谁知,张宗岳这家伙恰好有天大机遇,竟然偶遇了文曲书院的一名前辈,得其指导,进入文曲书院当了三年的挂名旁听门生,终究,竟然真的翻开了书山,引下文曲星力灌顶,修出了墨客意气,踏入了通玄境,实在惊奇了很多人,李将军当初开了金口,不成能不认账,只好认了这么半个弟子了。”苗云舟说完,本身都感觉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