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纪总就不是个甘心任人摆布的人,在太后那边就内心憋了一团火没宣泄出去呢,现在又被陈瑾一刺激,顿时那不伏输的干劲就上来了。
现在的大楚,下有权臣当道奸臣乱国,上有太后垂帘道门逼迫,如果不藏拙,只怕皇上一定能安安生天生长起来……
“皇上,这便是那刺客宁美人的人皮。”陈瑾道。
这回轮到陈瑾嘴角抽筋了,皇上您又玩皮了……
“好!陈公公,你可微服出宫,追上陈国使者步队,从贴身服侍宁美人的侍女那边找线索。若这宁美人是被掉了包的,那使者或许不知情,服侍宁美人的侍女说不定却会给我们带来些欣喜。”纪墨对陈瑾是很放心的,但是还是叮咛一句:“陈公公,必然要谨慎行事,查不查获得不首要,但你必须给朕平安然安的返来!”
纪墨不疾不徐的转动着拇指上的神表,目光凝重仿佛在思虑着甚么。
很快陈瑾便提了个大包裹返来了,对纪墨道了声“皇上恕罪”,然后就慢条斯理的解开承担皮,将内里折叠起来的人皮拿出来。
紫光去的快,返来的也快。
纪墨点了点头,他的影象里对赤忱斋没印象,但倒是对伍子权印象很深切。
“如果骑术高深的马队,骑着浅显战马,赶路日行也不过一百二十里。陈国使者并非马队,又是满载的马车,且没有军令催行,半日的话,老奴猜想他们最多能行四十里。然丹阳城以外,往陈国方向比来的驿站【都亭驿】是在三十里外,再下一个驿站是在六十里外。是以臣猜想他们必定会下榻在都亭驿当中。而本日尚早,老奴猜想他们或者正在都亭驿中吃早点。”陈瑾一番推理以后做出了判定。
“回皇上,灭魂香并非常人之物,乃是出自于道门。据老奴所知,我们都城【丹阳城】当中,跟道门有直接干系的,唯有【赤忱斋】。”陈瑾答道。
“【灭魂香】?”陈瑾大惊失容,他一听纪墨的描述便立时叫出了这毒药的名字。
纪墨嘴角埋没的抽搐了两下,混蛋啊!朕还没说呢,你就明白了!你知不晓得这很伤人啊!
起码,不孤傲。
没想到颠末这一次刺杀,皇上的脾气竟然有如此窜改,倒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