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道:“镜儿,你临时隐去气味,关头时候再助我一臂之力。”
“那就是往阛阓的方向去了。”磷粉飘到近前,树林沙沙作响,草木山石无不被其洞穿,鬼刀眼尖,大喊:“是暗器!躲起来!”
蛾妖足尖悄悄点在屋檐。
十六道:“半柱香为限,我以我血祭明王,定要收伏你!”
十六看不清了,遮天的妖气遮住了他的眼。
“镜儿,你有纸笔吗?”
十六一步步走去,他的胸口也被法咒反噬,滴出鲜血。这就是驱动不动明王的代价,他每走一步,胸前的咒文就仿佛铁烙普通往胸口压入半寸。十六一起走来,脚下满是鲜血,他问:“你可愿改过?”
大炮强拉着她往石后躲,安笙说:“不可,这些光粉比风还轻,我们只要躲在避风方向。”
十六道:“她确切该来了。毫不避讳,正面抵触,恐怕再修个千万年,连老天都不会放在眼里。”
如果如许铺天盖地的磷粉吹到晓楠县,沿路的统统房屋都没法制止这场灾害,阛阓四周另有麋集的人家。那些比风轻柔的磷粉倒是无坚不摧,连钢铁顽石都能等闲穿过,穿过房屋与人体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他们趁着两拨磷粉的间隙往晓楠县赶。鬼刀倒是偷偷转头,“十六,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