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婉仪道:“不是另有抱竹吗?她们两都是女儿从娘家带来的,用着放心。至于底下那些小丫环,再看看,有好的再挑上来使吧。”
“你身边也该拨两个小丫环上来服侍,只要屏娘一小我那里照顾得过来?她也太辛苦,你也一定殷勤。”
她又笨笨的,在一众丫环中毫不起眼,庄夫人就更加重视不到她了。
庄夫人揉了揉他的头,给他递了一块豆蔻糕。
屏娘吃了一惊,吓得几近跪了下来。
她说到眼线那两个字的时候,目光不自发瞥了屏娘一样。
再醮哪个公子,宠任哪个丫环,乃至是把别人的儿子视若己出。
“这就是你说的,忠心护主?”
庄婉仪轻声扣问。
“他如果想晓得甚么事,没有甚么是他探听不出来的。将军府里都有他的眼线,女儿想着,或许他是晓得这件事,才会同女儿求婚的。”
他临时还不能让庄婉仪晓得,本身并非聋哑,只是假装。
屏娘用力地点头。
想了半日,他跑回屋中在纸上写道:“实在方才我没说实话,我跟着魏先生学习,出去的确感遭到了一些不敷。如果能像亦谐娘舅那样,跟着商至公子读书就好了。”
他们大婚的时候,商不换还在长安城外修行,他就更不该晓得内幕了。
庄夫人影象中,抱竹就是个高大粗笨的乡间丫头,底子不会服侍人。
谁晓得他们两并没有产生甚么。
“廷哥儿,来,屋里坐着玩。”
只是见了一面的陌生人罢了,能有甚么情分?
庄夫人被她逗得忍俊不由。
现在听庄婉仪夸奖,她便想见一见,看看抱竹是不是如庄婉仪所说。
“可这事,连老夫人都曲解了,商至公子如何会晓得?”
庄夫人见她这个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若非如此,她只当廷哥儿是在门外偷听呢。
“哎,奴婢晓得了。”
庄婉仪号召他出来,屏娘去把抱竹叫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