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有没有结果,且死马当活马医医吧。”郭旭说完,一拍储物袋,从内里瞬的飞出一排特制的金针来!这金针比浅显的金针要长约三公分,且针身更加纤细,细若牛毛!这是郭旭托天工坊按冰心秘典的要求炼制的金针,针身掺有百年黄铜精,使得金针既柔且韧!
“福伯,师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如冒然接下,她不肯诊治又如何是好?”
“旭公子,你看,这个如何措置?”福伯低声问道。
“没有,我已经发了二枚传音符了!”郭旭也很无法,难不成这师姐还在见怪?
只见刘士元身穿一件裘衣,跪在济世堂门前,不住的叩首;而他的身边平躺着昏倒不醒的刘小金,身下只垫了一层薄薄的外套!
刘士元见郭旭和福伯出来,忙跪着向二人挪去,哭着道:“两位先生,士元知错!士元,愚笨,不该将小金送入赤忱阁,乃至让济世堂蒙羞!现在悔之晚矣,在此恳请两位先生谅解!望二位先生,不计前嫌,救救小金,大恩大德,士元愿做牛做马以回报!”说完又是一阵叩首,只几下额头就已见血,本来就非常蕉萃的脸更显得惨痛!
“不错,那刘士元跪地求诊,挖目赔罪,那边这才不得不收。这景象都被我们安排的杂役看在眼里,断不会有错。只是未曾想到,刘士元这长季子,竟有这般魄力,我倒是小瞧他了。”陆少攸低头束手道。
刘士元见郭旭与福伯二人不语,挺直起家子一脸决然道:“二位先生,之前都是士元的错!是士元有眼无珠!既然有眼无珠,那士元要这双眼又有何用!”说完,右手双指一扣,竟快速的插入双眼,将一对眸子给挖了出来!顿时满面鲜血淋漓,两个浮泛洞的眼眶更是可怖!
“我晓得你想说甚么,你但是在质疑我,好不轻易把人劫返来,又这般等闲放走,会不会影响接下来的大事。”陈子骞顺手摘下路边的一朵小花,放在鼻前轻嗅!
郭旭两眼不由得一缩,苦笑道:“还真被师姐说中了。”
郭旭沉吟了半晌道:“福伯,师姐还不知何时才到,这期间我们先采纳些临时办法稳住,待师姐来了再行措置,你看是否可行?”
“哎,这血髓尽墨,环境不容悲观啊。”
竹屋内一阵沉默,半晌,福伯才问道:“大蜜斯还没复书么?”
“陈大师,你如何出来了,但是惊扰到大师歇息,小弟真是罪该万死!请大师包涵”陆少攸见陈子骞出来,一脸惶恐。
“二位先生,犬子另有救吗?求求二位先生,必然要想方设法救救犬子!”刘士元听完内心大急,又要下拜。刘士元已被包扎好双眼,现在就坐在床榻旁的竹椅上,这诊疗期间本不该有病患家眷在,但他实在放心不下,死活不肯拜别,郭旭等这才例外让他在旁静候。
赤忱堂,那座古色古香的八角小楼,外旁观上去不大,但进入大厅才知别有洞天。这大厅非常古朴高雅,八根镶刻有麒麟的红色木柱支撑八极,居中有一尊一人多高的三足丹鼎耸峙,鼎中插有三根拳头粗细的巨香,卷烟袅袅,如麝如兰,沁入心脾。
“旭公子,此人诊治的如何了。”福伯排闼走了出去,脸有急色。
刘士元也楞了一下,环顾世人一眼,随即抱着刘小金,快步超出世人,向赤忱阁大门行去。
济世堂,一个非常简朴的竹屋。浑身肿胀,满面乌青的刘小金现在平躺在竹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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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骞摆摆手,一脸风轻云淡,看着身前不远处的刘士元父子道:“刘师兄,但是对鄙人未及时替公子诊治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