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接过叶子看了看，暴露欣喜的神情来，连连点头称是。
本是面无波澜的玄森，听着她这柔声要求的调子，再看那在落日下显得格外敞亮的乌黑双眸，心被震惊了，实在不忍回绝，冷静地点了点头。
“国师，我向来没看过兽族人的演出，再看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俯下身子看着那些精彩的珍珠、珊瑚、五彩贝壳……固然每一件都很精彩，但最吸引她的还是那条敬爱的小人鱼。姚芷萱干脆蹲在水缸前朝内里看，小人鱼就像人类孩童一样，见到有人看它就镇静不已，竟然在水里玩起了花腔泅水，时不时地溅出一朵朵小水花；游了一会儿又贴在水缸边沿冲着姚芷萱撅嘴眨眼、撒娇卖萌。
玄森极有耐烦地陪她逛了好久，直到天气一点点暗下来，才对她说：“逸夫人，天气已晚，我送您归去吧！”
“这个摊位是海族的。”玄森看着这个冲动地哇哇大呼的人类女子，朗声笑道：“海族有很多女孩子们喜好的东西，逸夫人能够细心选选。”
看到摊主一副如临大敌的神采，姚芷萱忽起恶作剧之心，把目光锁定在一对巨大的珍珠上，弯下腰伸手悄悄抚摩着，但是眼角余光偷偷看向身后的摊主，公然他哭丧着脸，严峻兮兮地看着本身。
“这是赤霄大陆罕见的罗蒲纳的叶子，它的代价嘛――把这个摊位都买下来也不为过。”
摊主如释重负，抹了一把盗汗，仓猝把她选好的物品安排到鱼缸里，然后又奉承地送了几对五颜六色的小鱼和一包美人鱼喜好吃的小果子，这才号召身后的人清算鱼缸，筹措着送货了。
姚芷萱猎奇地看着集市上来交常常的这些人，乍一看根基都是人类的模样，但如果细细察看就会发明各种兽人的特性。有的眸子是绿色的，尖尖的小耳朵上另有些绒毛，想必是猫科兽人；有的走路时不断地摇摆着身子，婀娜多姿、风情万种，必然是蛇人；另有一个女子身后拖着长长的白尾巴，很较着是一个狐女……
摊主听玄森这么说，神采略显难堪，仓猝把那片叶子谨慎翼翼地装进贴身的衣兜里，搓动手干笑了几声，号召伴计清算一下给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