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了声,回身朝崖边走,“那我去问上神。”
当初做拘魂使的那股子孤寂感又涌了上来,心想她真是必定要做一个孤家寡人,甚么情啊爱啊,她这辈子怕是没机遇沾手了。
她躲在祥云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视野出奇的好,底下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可下头那两拨人马便如同梯子的两端,一个在高处,一个尚在攀爬的低处,隔着万重白云,并不能一下子就瞥见对方,故而一时候两边都还未发觉到对方。但只怕再过不一会儿,妖界的探子便能刺探到冥军的踪迹,而身居高位的上风必然能够打冥军一个措手不及。
北翁被她气笑了,“我不拉着你,难不成还要由着你去骚扰尊上么!你晓得现在是甚么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