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春山说得非常安然,也非常随便。
这里有几排屋子,除了平时做饭的厨房外,都是赌坊打手们住的处所,毕竟这赌坊里一天到晚都离不了人。
“我和胜叔的干系,谁不晓得,当年我爹替胜叔挡了一刀,厥后人没了,若我爹当年不死,搁现在就是帮里的元老,那些破端方莫非还针对元老不成?
他脸上笑嘻嘻,嘴里却一口一个卖力。
三人去了虎娃和刀六住的那间屋子。
“那倒还没想好,看看再说。”
“老迈,老板把你叫去说甚么了?”
“你爹我这一辈子,见识的人也有很多,我不怕那些大户高门出身的人,恰好是这类于微末起家的人,才最让人警戒。因为出身寒微,这些人凡是没有那些出身大师的矜持和自大,只要能达成他们的目标,别说叫你爹,他们给你当孙子都行。
“天子老子另有几门穷亲戚,还要给上面发几枚免死金牌,好让上面人卖力,端方都是针对那些浅显人的,若卖力的都没点特权,今后谁还敢帮胜叔卖力?胜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胜叔你说,是不能服哪个的众?你把名字奉告我,我去跟他说,老子就是众!一帮龟儿子,莫非还能翻天了不成?!”
“那老迈你真筹算走了?”
退还是要退的,但是大牢不蹲了。
只可惜打算不如窜改快,现在有顾玉汝在,打死薄春山他也舍不得去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