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她不能让他爱上德妃,他最靠近的人本该是她才对!

“华妃说得是,君上一贯治法严明,淑妃,你可要慎言。”荣紫璇破天荒的对淑妃投以一记警告,同时,扫了一眼在坐的嫔妃,道:“本宫便与你们明说了吧,本宫昨日对德妃用了些科罚,不想她身子堪经不住,那地牢里阴暗潮湿,实在不宜养伤,君上这才命人将她转到了长平殿。”

不过,当着这么多嫔妃的面,她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冷傲,不觉得然的道:“进了长平殿又如何,只要这端方国法还在,君上老是会为我做主的。”

面前熟谙的身影仿佛有些晃忽,好一会,荣紫璇才认识到,本身眼里已蓄满了泪水。

那眼神有些陌生,荣紫璇指尖颤了颤,回道:“便是德妃入慎刑司之前的事,臣妾也是偶有耳闻,故召来德妃鞠问。”

淑妃翘了翘嘴角,道:“哼,德妃一贯自视甚高,连皇后姐姐您也未曾放在眼里,您教她些端方,这也是她的福分。”

他固然没有答复,但是,嘴角那不经意扬起的浅含笑容却足以让荣紫璇感觉天眩地转。凝了凝神,她强扯出一抹笑容来,道:“臣妾还觉得君上的心早已给了纤纤女人,再也看不见身边的人。没想到德妃竟如此荣幸,真是教人恋慕。”

世人顿时恍然大悟,华妃更是眉梢一喜,皇后这一手,倒是替她出了口恶气。

想到这里,她唇角垂垂有了笑意,此次对于德妃的这步棋本身走得太险了。幸亏,她伴在君上身边已有这么多年,他这会活力也是一时,只要本身措置得体,当不会让他离了心才是。

纤纤这个名字已经鲜少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却还是令东陵无绝唇畔的笑意垂垂消弥。认识中阿谁身影早已有些恍惚,但不知为何,每想起一次,那底那丝莫名的痛苦却涓滴未曾减褪。

“下毒的事尚未查明。”东陵无绝凝睇着她,说着。

荣紫璇心底那丝酸痛再度模糊泛了上来,但是,东陵无绝接下来的话更像是一盆冷水从她当头浇下,“另有,朕承诺过要照顾她,但愿你能与她好好相处。”

她已经好久没有流过眼泪了,明天却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而心伤到了极至,“君上……莫不是喜好上了德妃?”

微微移开视野,东陵无绝声色仍然,道:“这件事错不在德妃,是朕的意义,你就不必再究查下去了。”

“你跪安吧。”东陵无绝说着话便已站起家来,也不待她反应,便独自朝着阁房的方向走去。

荣紫璇心中一惊,咬了咬唇,迎视他道:“臣妾手腕当然严格了些,却一心只为君上着想。德妃言行屡有篡越,君上却一味放纵她,这在全部后宫也无先例。请恕臣妾不解,君上待她何故如此特别?”

“是吗?”荣紫璇有些着摸不透他的意义,便顺着他的话转移话题道:“臣妾传闻,当时是由君上您亲身鞠问,也是您下旨将她押入大牢的。莫非,这件事还另有疑点?”

荣紫璇握了握拳,望着那扇浮泛的门里,内心却悄悄有了决定。八年了,她也该从那件事中走出来,做一个真正的皇后了。

至于德妃,本身又何必亲身脱手?那桩下毒案已是人赃俱获,她想要昭雪,谈何轻易?君上再是故意偏袒她,也不能不守法纪。这个时候,就必须让大臣们加以施压,早日结案才好。

次日的凤倾宫正厅内少不得又是一番热烈,话题已经从华妃淑妃伴驾随行的琐事转移到了德妃转入“长平殿”的事上。

喜好?东陵无绝咀嚼着这两个字,脑海里闪现起那张明魅的容颜,对他扯谎时那自发得奸计得逞的滑头笑容,连他本身也说不清为甚么让他印象最深切的竟是她扯谎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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