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方才过分冒昧,是不是吓到你们了?”无衣看着方龙秀,“陛下,方才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到?”活力归活力,不要受伤啊。
她感觉有些疼,只是不上手背烫得疼,而是心口气得疼。但是她除了活力,仿佛甚么都做不了。
夏青萝低着头:“臣妾在采花酿酒,忽闻皇上驾到,一时焦急就乱了分寸。”完了,完了,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跑来,只能等候另一小我自发点了。
夏青萝:“……”国师大人,能不能费事您不要解释得这么清楚详细,能不能说您只是现在刚巧路过!
见对方急仓促而来,发上的银钗都插歪了,方龙秀随口问了一句:“这么急,在屋里做甚么?”
“起来吧。”方龙秀扶起夏青萝,“朕过来是想你陪朕用午膳。”
夏青萝愣了愣,方才她惊骇皇上因为国师惩罚她,倒是没重视皇上有没有受伤,她昂首看向方龙秀:“陛下,臣妾莽撞,您有没有受伤?”
夏青萝正保持着将泡好的茶递给方龙秀的行动,这下可好,手一颤,茶杯脱手,滚烫的茶水全数泼了出来。
夏青萝笑道:“有的,陛下若喜好,臣妾就多酿些,只是喝酒伤身,陛下尽量少饮。此次臣妾酿的是――”
采花酿酒,这夏青萝倒还真是位循分的主,不像另几位,仗着家里有点背景,每日争风妒忌,若不是有母后在后宫管着,指不定又要来烦她了。
想到青鸟院另有别人,夏青萝大着胆量回了一句:“回陛下,陛下俄然驾到,臣妾并没有筹办午膳。”
去青鸟院是临时设法,方龙秀也就没叫人先行告诉,龙撵在青鸟院门口停下时才有了公公的通传。
宫人说先生半个时候前就分开了观星台,意义是说先生在青鸟院已经待了不短的时候。但是,这不是重点,让她非常在乎的是先生方才那句称呼。
“这段时候他倒是没去明月楼。”方龙秀支着脑袋垂眸想了想,道,“派人去观星台请国师过来陪朕用膳。”
“大胆!”茶水溅了方龙秀一身,方龙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无衣正在腹议,冷不丁方龙秀俄然靠近。
忍着心烦,方龙秀又批阅了一会奏折,等放下朱笔时已经是中午了。
方龙秀没看夏青萝,目光直直射向站在窗户外的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