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方龙秀将一杯酒推到夏青萝面前，“喝！”
“国师！”
“是，陛下。”夏青萝内心微微有些绝望，不过转念一想，她早知皇上喜好国师，现在另有所等候那也是她傻，怪不得别人。
“朕不会杀你，也不会逼迫你，你用不着那么惊骇。”方龙秀嫌弃地看了眼夏青萝，“这模样太丢脸，去卸妆，去掉头上那些金钗银簪，换回你平时穿的绿衣后陪朕喝酒。”
不想了，真凶甚么的交给叶知秋查，他只要包管方龙修的安然就行了。
将眼里的猜疑掩蔽好，安半夜抬眼看了眼重新闭上眼的无衣，走出帘外。
无衣偏头看着方青逍，眼神当真：“你不要模棱两可，此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夏青萝：“……”应当是太严峻了，以是呈现幻听了。
但是，不过一个字的事，方青逍倒是踌躇了。倒不是怕无衣对他如何样，只是感觉他如果承认了，对方恐怕会绝望。
对方的双眼过分清澈，方青逍毕竟不想在那双眼睛里看到绝望，笑了笑：“如果杀了他能给我带来甚么好处，那我还真会杀。”
“封你为朕的皇后，如何？”方龙秀又说了一遍。
本是开打趣的话，不料无衣倒是转头当真回了一句：“怕啊，不想平增费事。”方龙修那孩子的事已经够闹心了。
无衣挑眉：“当真不是你？”
“不是，就算你有知己，是只好妖呗。”无衣回了一句。
方龙秀忽地笑了一下：“你特地打扮打扮过了？”
“……”安半夜愣了愣，低下头，“大人……抱愧。”
“莫名其妙啊。”
方青逍对峙问：“如果是我呢？”
是不是？是不是他杀了方盛兰？
“自古女为悦己者容，你这番作为，朕会觉得你是真的很等候朕的到来。”方龙秀抬手挑起夏青萝的下巴，“朕这般待你，难不成你还喜好朕？”
“是，陛下。”夏青萝赶紧退下去换衣服。
调到一半，房间的门俄然被人推开，有人撩开纱帘闯了出去。
方青逍一脸无辜：“你也瞥见了，我乃至连他的身材都没要。”
无衣嘀咕了一句，手指一弹，水桶里的热水倒进浴桶，又将方青逍送来的药倒了出来，脱了衣服到热水里泡着。
额，这倒是个题目。无衣倒是没有考虑过。不是还好，若当真是，他又能做甚么。
“如果真是你……”无衣叹着气，“那你也真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