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走过来,手指在琴弦上划过,收回一阵沉闷的声音,他抬眼看着叶知秋,问道:“传闻你们的国师去了浮州,老友当本信赖他能为浮州求来大雨?”
叶知秋下了早朝措置完手上的事情便回了府。
这件事不弄清楚还真是让民气里不舒畅。方龙秀扔动手里的质料,筹办喊人再去查查昨晚的事情,趁便查查昨晚俄然赶来的禁军是如何回事。
“是的。”宫女顿了顿道,“国舅让任公子跪在殿门前呢……仿佛是负荆请罪的意义。”
方龙秀本来想出去看看的,但是一想到那任承欢是见过她女装的模样的,固然她的女装与男装的形象是天差地别,但是保不准这纨绔后辈别的本领没有,设想力短长,万一往哪方面遐想就不好了。
“臣任风拜见皇上。”
质料没错,但是这成果……方龙秀的目光停在一幅人物画像上。这调戏她的任公子是任府的嫡宗子,姓金的年青人叫金谨言,是任公子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火伴,金将军家不受宠的庶子。这些都对的上,那么叶知秋说的任公子又是谁?
对方都如许了,方龙秀实在不美意义再罚甚么,摆了摆手道:“既然任公子已承遭到了这么重的奖惩,那就――”
人还未喊,就有人出去通传:“皇上,国舅带着任公子求见。”
“传国舅出去。”方龙秀坐在书桌后,将那一叠质料收起,拿起一本折子假装持续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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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荆请罪?这任国舅主动带着儿子进宫请罪来了?
“这么重的奖惩……”方龙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摆出一副不忍心肠模样看向任国舅,“任府的家教真是严啊。”下这么重的手,看你这打的,朕都不忍心再罚了。
皇上抬眼,嘴角挂起一抹笑意:“国舅无需多礼。”
啧,一通请罪下来,只提调戏民女的事情,全然不提强抢的事情,公然是老奸大奸。方龙秀似笑非笑道:“国舅严峻了,虽说这养不教父之过,但是这任公子也成人了,犯了错也该本身承担了。”哼,晓得朕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不会难堪你,这场面话就不消说得这么情真意切了。
面前这任承欢光着上身,看获得的皮肤鲜血淋淋满是鞭痕,身后还背着带刺的波折条,的确是触目惊心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