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放心,奴婢会安排安妥的。”文娘顿了顿,“只是苦了娘娘今后需统统谨慎谨慎,为了这孩子,娘娘今后定然也少不了获咎陛下了。”
“陛下……”
方盛兰说完,低头看向怀中死去的女婴,神情顾恤:“罢了,便当是天意如此了。”
方盛兰将怀里的女婴递给一旁的文娘抱着,走到床边,将手覆在皇后的手背上,温情道:“皇后辛苦了,阿谁孩子……哎,朕也很痛心,还望皇后切勿过分哀思,别伤了身子,毕竟,我们另有一个孩子。
大殿,皇后的寝宫,隔着层层纱帘,纱帘外是七八宫女,纱帘内是一名太医,一名产婆,另有宫女文娘,而皇后娘娘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怀里躺着一个婴儿。
还未进大殿,又有一宫女欢乐地跑出来跪在方盛兰面前:“陛下,另有一个,另有一个!”
宫女一怔,低头,声音里带着悲切:“娘娘安康,只是生了小皇子后一向抱着孩子不放手。”
殿外,聆音道长跪地不起,方盛兰心中始终不忍,没法下达号令。
方盛兰挥了挥手,有宫人撩开纱帘,方盛兰走了出来。
“国师无需再言,今后统统还是吧。”
方盛兰不解。
方盛兰回身,又将那死去的女婴抱在怀中:“明日安排厚葬小公主,今晚这不幸的孩子就陪在朕身边吧。”
躺在床上的皇后护着怀里的婴儿,眼睛眨了眨,泪流满面:“陛下,我们的孩子……”
“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陛下不用心软啊。”
“国师辛苦了,早些归去歇息吧。”方盛兰感喟道,“朕去看看皇后。”
“娘娘记得改口,是母子,不是母女。”文娘叹了口气,翻开纱帘去安排那几位知恋人。
皇后低头亲吻婴儿的额头:“死去的阿谁孩子实在应当是你,以是,你是龙修,也是龙秀,不管今后如何,不成忘本。”
皇后点头:“谢陛下。”
方盛兰一怔,赶紧进了大殿。
“或许吧……陛下,请恕贫僧今后不能再为陛下卜算凶吉了。”聆音道长深深一鞠,“国师一职,贫僧也再无才气胜任,请陛下答应贫僧归隐山林。”
方盛兰赶紧去扶聆音道长:“国师不必妄自陋劣,即便国师没了占卜凶吉的才气,但是星象风水等其他才气还是无人能及的,更何况,国师近况皆是为了朕,朕怎可做那等忘恩负义之举。”
皇后一怔,一边哭一边抱着婴儿不罢休。
方盛兰眉头皱起:“国师,不成逼朕。”
宫女文娘抱着新出世的婴儿跑出殿内,一脸哀思跪在方盛兰面前。
方盛兰一怔,问道:“是因为国师方才泄漏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