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龙秀一拍桌子:“快说,朕现在不想听过程,直接奉告朕谁是害死父皇的凶手?!”朕要将这个罪人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逸心殿的门窗未关,此时忽如一阵北风吹来,方龙秀握在手中把玩红袖枝桠抖了抖,落下两片暗绿的叶子。
“陛下可还记得那次御花圃遇刺后您与国师回了观星台,厥后方青逍也去了观星台还与陛下大打脱手的事情?”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方龙秀敲了敲桌子,“随他去吧。”是妖又如何,至此分开,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方龙秀狠狠握紧拳头,忍着内心头的滔天肝火,问道:“证据,朕现在晓得凶手之谁了,要证据。”
逸心殿没了多余的人,叶知秋向前三步,从袖中拿出匕首呈上:“陛下可还记得这把匕首?”
“这把匕首便是证据。”叶知秋指着匕首道,“微臣明天偶然间看到一本古籍,内里记录,妖界中有狐,其青狐一族的利爪可制接收灵气的兵刃。这匕首和古籍上的配图是一样的。而方青逍恰是一只青狐,且据微臣所知,青狐一族活着间所剩无几。”
方龙秀勃然大怒:“但是他杀了朕的父皇,朕命你现在便去缉捕他!”
风伴狩:“丞相大人是修道之人,如果跟他申明环境――”
叶知秋往四周看了看。
“天然记得。”那次他是真的活力了,勇于天子脱手,那可算是诛九族的大罪,他方青逍真是好大的胆量!
方龙秀愣住,随即皱眉:“可有证据,方青逍……当初但是救了父皇,为何回身就要杀他?”
方龙秀:“起来吧……给朕筹办东西,朕要作画。”
叶知秋叹了口气:“方青逍。”
妖么?方青逍是妖,那么先生呢,先生真的是如叶知秋那般的修行之人吗?方龙秀执笔勾画着对方的眼,感觉有如许眼神的先生,更像一个妖。因为听闻妖都很勾人。或许也是仙吧,因为对方那么无情,有颗无情的心。
“……”叶知秋干咳一声,“皇后之事的确首要,但是微臣明天前来,并不是为了此事。”
“微臣之前思疑过方青逍,但也因为他救过先皇又放弃对他的思疑。”叶知秋顿了顿,“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或许他先前救先皇,只是不想国师劳心劳累罢了。”
“不然?”方龙秀笑,“难不成你要抓他返来,你也说了,他会莫名消逝,你要如何抓?”
除此,私事的话……难不成是想老话常谈,又想重提皇先人选?方龙秀当即先行动手:“丞相,如果皇后之事的事就免谈,朕不想听,你也别提,你没法压服朕,朕也不想费口舌压服你。”
“哎,丞相好久未曾暗里来找朕?”方龙秀将奏折放下,“本日前来又是为了何事?”过年以后,先生除了定时过来走一趟,他们之直打仗的时候是少之又少,应当不是为了先生而来。子嗣?闻妃即便是装,那肚子也装出那么大一个了,应当也不是。
叶知秋:“妖分吵嘴,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微臣可视而不见。”
方龙秀觉得此事会到此为止,未曾想五天后叶知秋在早朝以后找到了逸心殿。彼时,方龙秀还不晓得叶知秋的来意。
方龙秀点了点头:“嗯,那么你现在提出来,但是有了甚么证据?”
方龙秀听了,将一盏茶喝完,放下茶盏,道:“朕晓得了,此事按下,就当没这个回事。”方青逍是妖又如何,他是人时她尚且能放他一马,是妖,她更无需莫名去获咎。更何况,既然先生视方青逍为友,她没需求为此去获咎先生。
“方青逍到观星台时部属也回到了观星台。”风伴狩似是又想了当时的景象,“一向称病在家的方青逍是直接飞上的观星台,在部属想要禁止时他的身影直接在阁楼前消逝。”顿了顿又道,“当时道童和太医就在门口守着,他们没有任何反应,阁楼的门未开……但是厥后方青逍已经进了阁楼。”